结结巴巴地道:“少……少爷,您何出此言呐?”
一旁的王宁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暗自思忖道:“这诚伯可真是个脑残,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眼下的状况呢!也不想想如今到底谁才是掌握生杀大权之人,谁又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只见翼风冷笑着继续说道:“看来你对我的话还有些不服气,也罢……既然如此,那就让事实来说话吧。”
说罢,他转头看向翼墨,眼神示意其出手教训一下诚伯,并叮嘱道:“翼墨,你去试试这位老丈,但记住千万别把他打死了。”
听到这话,诚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翼墨怒斥道:“好你个黄口小儿,不过区区一个八阶的小屁孩,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要打死老夫?简直是狂妄至极!”
然而,面对诚伯的愤怒指责,翼墨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带着几分挑衅地笑道:“怎么?难道你觉得本大爷不敢动手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怕了?”
很显然,翼墨这家伙平日里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主儿。
此刻,一个绝佳的装逼时机摆在眼前,而他对这个机会的把握可谓恰到好处、炉火纯青。
无论是那微妙变化的表情,还是举手投足间的姿态,都宛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和做作。
只听他傲然开口道:“你刚才不过是趁着我不备搞了次偷袭罢了,如今咱们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对决,你必将命丧黄泉!”
说话之人乃是诚伯,只见他一脸嚣张跋扈之态,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其脸颊之上竟隐隐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绯红之色。显然,这位诚伯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自己绝非翼墨的敌手。
然而,即便如此,翼墨依旧硬着头皮叫嚣道:“老东西,有种你就上来与我一战!”
随着他话音落下,四周顿时狂风大作,呼啸而来的罡风如怒龙一般肆意咆哮着。而且越往高处去,这罡风便愈发凶猛狂暴,令人胆寒心惊。
可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翼墨竟然能够稳稳当当地悬浮于半空之中,仿佛脚下有着无形的支撑一般。
这一手绝技着实令一旁观战的翼风大为震惊,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地当真非同小可啊,居然能走出像翼墨这般厉害的人物,简直就是个妖孽!待会儿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诚伯死死压住才行。否则,这家伙日后必定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想到此处,翼风已然下定决心,待战斗开始后务必以雷霆之势将诚伯彻底镇压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诚伯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天空冲去。但相比起翼墨那潇洒飘逸的身姿,诚伯的身形动作明显显得有些笨拙和僵硬。
“牛气什么,不就是比我们更熟悉环境吗?”
翼风闻听此言,眼神之中微微闪过一丝异样之色,然而这抹异色转瞬即逝,眨眼间便被他很好地收敛起来。一旁的王宁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微变化,但他并未当场戳穿。
只见翼风将目光投向王宁,上下打量一番后,心中暗自估量:此人仅仅拥有行星级五阶的修为而已,放在这片广袤的地域里,简直可以说是不入流的存在。想到此处,翼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
“星耀一族的少爷,不知你们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知晓此地有风犼出没的呢?”王宁面色平静地问道,同时也在暗暗观察着翼风的反应。
翼风轻咳一声,缓声道:“实不相瞒,其实了解万兽山藏有风犼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在少数。而我们星耀一族之所以能够确定其具体位置,也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相关线索,然后顺着这条线索一路追踪至此。期间历经千辛万苦,耗时长达小半年之久,方才寻觅到风犼的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