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拳。
最后一人踹了对方一脚,两人往后倒退,拉开了距离。
“魏锦荣,我真是看错你了,别人怎样说你势利、利欲熏心,我以前都不相信,现在就当是我眼瞎了。”
顾云庭双眼都泛着血丝,有种被朋友背刺的悲愤、恼恨。
“我早说过了,家世也是一种本事,是你们从来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怪不得人。”
魏锦荣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冷冰冰地开口。
“你……”
顾云庭被魏锦荣这种不痛不痒的态度给气到了。
“你冷静些。”
厉擎烈拉住了正要上前的顾云庭。
“老魏,这件事你有在背后动手脚吗?”
厉擎烈望向魏锦荣,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怨愤。
“如果我说没有,你们相信吗,你们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魏锦荣抹去嘴角的血,勾起了嘴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转身朝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厉擎烈蹙起了眉,看着魏锦荣离开的背影。
“那么多年的朋友,我真是瞎了眼了。”
顾云庭气恼地踢飞脚边的沙子。
“或许,另有隐情。”
厉擎烈若有所思地说。
“这还能有什么隐情,肯定是他背地里动了手脚,团长那位置才会落到他身上,你没瞧见他刚才说的,哼,现在人家是沈家的女婿了,沈家在军区的影响,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了沈家帮忙,那个位置落到他身上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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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庭气得胸腔都发痛了。
“老魏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或许重视仕途,但也不代表他不在乎朋友。”
厉擎烈拿出一包烟,递到了顾云庭面前。
“要真是那样,他刚才为什么不否认,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顾云庭抽出一根香烟,咬进了嘴里,他不屑冷笑一声。
厉擎烈被靠在车门上,那双大长腿随意一搭,袅袅升起的青烟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
茶室,采用古典的木质装饰,雕花典雅复古,整体布局高上、大气、敞亮,给人的感觉,不像那种国外装饰把奢侈浮于表面,这里的装饰带着一股高雅的韵味。
沈老爷子和沈子骞面对面坐着,两人面前摆着一张棋盘,一人持黑子,一人持白子,步步为营,棋风凌厉果决,如千军万马而来,极致的厮杀,不留对手一丝余地。
沈老爷子输了,他抬眸看了一眼这个他得意的孙子,叹了一口气,“煞气太重了,布棋者最忌就是急躁,和被人摸清底牌,真正的高手都是不显山露水。”
“有心事?”
沈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沈子骞眼底的光浮动,最后沉寂下去,淡淡吐出了一个字,“无。”
听到这个意外的答案,沈老爷子又朝沈子骞看了一眼,“你从政,切忌心浮气躁,谨慎小心,别中了别人的圈套,无论什么年代,庙堂之上从来都是波云诡谲,小心驶得万年船,平安最重要。”
“知道了,爷爷。”
沈子骞要不是知道老爷子不管事情了,他还真以为老爷子知道了什么事情。
沈老爷子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聊,“你最近了解臭丫头的情况吗,我听说她最近开了一个厂子。”
拿出一张报纸,递到了沈子骞面前。
之前他想让二孙子直接给厂子她打理练手,被她一口回绝了,还以为她只想守着一亩三分地,没什么野心,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她只是不愿接受沈家的给予,臭丫头还挺有骨气的。
沈子骞看到那张报纸,报纸上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