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步宝推了上前。
酒的味道不好闻后,渝宝也没那么想喝那酒了。
步宝可不像渝宝那么傻,鼻屎都能扣到嘴里吃,他没有行动。
小香香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然后咧嘴“嘿嘿”笑了起来。
小香香将那瓶酒藏在身后,朝角落里的煤球走了过去,“球球,窝这,有好东西次哦!”
“对,可好次了。”
渝宝逼近煤球。
煤球还不懂人心险恶,抬起头。
它猝不及防,一瓶酒塞进了它嘴里。
嗷嗷……
嗷嗷嗷……
煤球大叫起来,比冬日的北风叫得还凄厉。
阮紫茉在厨房忙活,听到煤球大叫,感到疑惑,煤球怎么突然叫得那么可怜了。
平时这种叫法,只有渝宝抢它饭吃时,它才会这样叫。
现在没有给它喂饭啊。
煤球被酒辣得口水直流,双眼中隐约还有水雾。
眼前是三颗好奇的小脑袋。
小香香问:“球球,味道怎么样?”
“应该,好好次,对泥真好,好东西,都给泥次了。”
渝宝吸溜了一下口水,双眼里迸射出了热烈的渴望,目光时不时流连在酒瓶上,小脸上满是惋惜。
“……”煤球,老六,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不好吃,球球都要哭了。”
步宝指着煤球的眼睛说。
渝宝这才收回垂涎的目光,看向煤球,“它好可怜。”
“……”煤球,我谢谢你了。
“它会不会死啊?”
小香香皱起了眉毛,担忧地说。
“呜呜……球球不要死……泥死了……窝吃谁的饭……”
渝宝抱住了煤球的脖子,哭得伤心。
三胞胎担心煤球不能喝酒,会死掉,又偷偷摸摸灌了煤球一肚子的水。
“……”煤球,我真的会谢。
晚上吃饭的时候。
阮紫茉照顾步宝、渝宝吃饭。
厉擎烈抱着小香香喂,时不时给星宝夹菜。
厉静珊那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瞪向阮紫茉,“啪”一声,她重重放下筷子。
“大哥,俺有话要对你说。”
厉静珊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大喊。
“坏女仁,搅屎棍。”
渝宝手里拿着一块软烂入味的猪蹄啃,他转头对步宝说。
他对搅屎棍这个词记得很牢,原因是他前段时间吃肉上火了,便秘了,一拉粑粑,屁股就痛,然后他爸爸用棍子,帮他弄了出来,然后他就学会了一个新词。
“……”步宝,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提那种话。
厉静珊听到搅屎棍,她恶狠狠瞪了一眼渝宝,贱人生的孩子真是不讨喜。
“爸爸,她瞪窝,窝害怕。”
渝宝不玩花花肠子,他直接朝厉擎烈。
厉静珊气得脸都绿了。
“厉静珊。”
厉擎烈略带警告地看向厉静珊。
厉静珊有些怕她哥的气势,但她没有罢休,挑衅地瞟了一眼阮紫茉,义正辞严地对厉擎烈说,“大哥,你赶快和这个女人离婚,她会影响你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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