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的目光很冷
“我没做什么呀,不信,你可以问范医生,范医生你说,我做了什么”
阮紫茉笑盈盈地看向范医生。
“啊……这,这……”
刚才范医生还信誓旦旦说是阮紫茉动的手脚,现在他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舌尖像是卷着烧红的炭,烫着嘴。
阮紫茉对范医生的反应一点都不惊讶,似乎早就在她的意料之内了。
沈砚名看向范医生时,范医生避开了他的视线,沈砚名狠狠皱起来眉。
徐慧莲扑到了病床旁,死死握住了沈梦珠苍白的手,戚戚哀哀,“都是珠珠的命,我谁都不怪。”
“慧莲……”
沈庆松上前,心里很是难受,紧紧揽着她的肩膀。
徐慧莲这些年一直为沈家默默付出,处理沈家的事务,将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无怨无悔地付出,什么都不祈求,只要她的女儿沈梦珠活着。
这样一个贤妻良母露出悲戚的神情,怎么不让人动容呢。
“阮紫茉,你为什么一定要害死珠珠,你简直恶毒到没救了,你是蓄意报复的,对不对?你这些年流落在外吃苦,所以你怨恨沈家,见不得沈家好,才故意回到沈家,毁掉整个家,来发泄你心中的怨恨……”
沈砚名抓着阮紫茉手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捏断了她的手骨。
“松手。”
阮紫茉拧了一下黛眉,淡淡开口。
“阮紫茉你就是一个坏种,你嫉妒珠珠得到家里的疼爱,你嫉妒珠珠身上的高雅、才华,你嫉妒……”
“啊……”
阮紫茉懒得听沈砚名那一大串逼逼叨,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篮,不管不顾地朝沈砚名头上砸去。
沈砚名痛呼一声。
水果撒落一地了。
竹篮上凸起的竹条,菱角锋利,在沈砚名的额头划出了一条血痕。
众人看到沈砚名额头上流下的血,神情各异。
阮紫茉趁机收回了手,白皙的手腕多出一圈红痕,已经有些发青了,她揉了揉手腕,刚才还是砸轻了。
“这个时候你还嚣张,你简直是没救了。”
沈砚名伸出手,摸了一下额头,他的手上出现了鲜红的血,他的脸色越发阴森可怖。
“就算爷爷再疼你,大哥再偏袒你,你害人是事实,他们也护不住你,珠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辈子就在监狱里待着,在监狱里你也能重新接受教育,重新做人。”
沈砚名见阮紫茉对珠珠一点愧疚都没有,更别说悔过了,他气得失去了理智了,说出的话很难听。
“你真是阴沟里的辣椒,阴险又毒辣,送亲妹妹去坐牢,难为你想得出来了,钢管子杵青蛙,真是顶呱呱。”
阮紫茉嘲讽出声。
她上前一把推开了沈砚名,“茶壶里的水,滚开。”
沈砚名气得不行,如果是平时阮紫茉作妖,他还能克制,可现在这关乎珠珠的生命,他冲上前。
好在沈黎渊冲了上前,及时拦住了暴怒的沈砚名。
阮紫茉站在病床边上,她瞥了一眼哭的稀里哗啦的徐慧莲,再扫了一眼病床上毫无血色的沈梦珠,眼里闪过了狡黠,红唇一勾,“我可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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