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的心稍微放下一点。
这个老头他还是知道的 ,医术不错。
老大夫被带进屋子,好一会才从里面出来。
“算这人命大,没有伤到内脏,我已经给他做了处理,按时换药,养几天就好了,就是……”
陈大夫说着,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陈大夫,有话尽管说来!”
驿官见他吞吞吐吐,说一半留一半,忍不住有些着急。
这人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那个,差爷,借一步说话!”
陈大夫犹豫了一下,看向驿官。
“请!”
驿官作势请陈大夫往前走了几步,陈大夫在驿官耳边低语了几句。
驿官越听,眼睛睁的越大。
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这……”
“差爷,你看着办吧,这病可是无药可救,里面那位爷……”
“病不病的,咱先不说,那这伤……”
“那伤无大碍,只是目前不宜活动,最好是躺着,修养个十天左右,再下地行走为妥!”
“劳烦陈大夫了!”
驿官放下心来 ,呼出一口气,只要不死人就好,他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行了,让二狗子送我回去,顺便把药拿来,按时吃药换药,问题不大!”
“好,劳烦陈大夫了!”
驿官喊来二狗子,让他送陈大夫回去,顺便把药带回来。
等陈大夫走了,驿官走到阿巴查尔罕跟前,把老大夫的话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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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巴查尔罕猛然瞪大了眼睛。
一直以来,他并没有把阿尔木放在眼里,觉得那个蠢货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对手。
只有那一次,让他带兵攻打黑虎城,那个蠢货一意孤行,不顾北戎勇士伤亡,致使北戎盟军兵力大减,士气受挫,最后兵败溃成,让他想杀了他。
现在倒好,这蠢货把自己作死了!
花柳病!
自己也不过是随便想想,想不到竟然成真了!
阿巴查尔罕心中五味杂陈。
这都什么事儿!
那种病治不了,可是受伤这事,却不能不管。
乌雅是和亲公主,如今却刺伤了阿尔木,不能就这样算了!
“先回去,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阿巴查尔罕怒喝一声。
所有人都神情一振,知道主子发怒了。
“还要劳烦驿官大人,派人照顾大王兄!”
阿巴查尔罕转身对驿官客气的一抱拳。
“无妨,请三王子尽管放心,等拿来药材,我即刻命人煎药,给大王子服下!”
“有劳了!”
阿巴查尔罕客气的一抱拳,又挥手让其他人撤了。
翌日。
阿巴查尔罕派人去通知柳丞相,推迟了启程时间。
昨夜发生了那样的事,北戎使臣团真是颜面扫尽。
阿巴查尔罕让人带来了乌雅,问了具体情况。
乌雅一夜没有睡觉,眼窝发青,精神萎靡,主要也是被吓的。
大王子别看草包一个,在草原上可是臭名昭着。
他帐下的属民,只要哪个女子长的漂亮一点,最后都成了他的玩物,等他不想玩了,就随意的赏赐给手下的勇士。
这都是好的,更有人被拉去别的部族,换取食物,或者换取牛羊。
乌雅不由庆幸,自己是三王子殿下的属民。
她自认没有阿妈的本事,周旋在各个男人之间,才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