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我有什么错,更何况我先给过她钱的,谁让她一开始不要的。”
“我懒得跟你吵,你跟谁卖的她?”
“事情都是林管家办的,我不知道。”
“好,等我安顿好她,我再来跟你算账。”
他带屏儿找到了林管家,问清楚了这桩“买卖”。
又给屏儿找了个旅店先住着,吃点东西,换上干净衣服。
再去了那个人牙子赎回了卖身契,交还给了她,又费力的找到了当初卖屏儿的父母,他们依旧在乡下,但不是在平晏城,而是隔壁的平沿城。
他驾着马车,把屏儿带回了她父母身边,她的父母已经有些认不出她来了,但最后还是认下了她,让她住了回去。
这一连串的事情花费了十天的时间,这一路的奔走让林景元心力交瘁,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让妻子看到了屏儿的胸蹭到了他的耳朵。
临走时他给了屏儿两百块,对她说,“因为我的一声吩咐,让你遭受了那些苦难,这钱就当是赔偿,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有这笔钱,不管是嫁不嫁人,总之在乡下也够你生活二十年了。”
屏儿已经眼含泪水,接过了钱说,“谢谢二爷,这钱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那二爷你以后还会过来看我吗?”
“我来乡下收租的时候会顺道过来看你的。”
“那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的。”
他看着屏儿满脸的泪水说,“我只是会来看下你,不会对你做别的,你好好活着吧,我走了。”
当他坐上马车走时,屏儿还在后面喊,“二爷,我会等你的,我会一直等你的。”
但这次他再也没有回过头,反而让陈武赶车赶快些。
路上他回首了和屏儿的往事,屏儿从她十六岁开始就在他身边服侍他,他确实没有和她睡过觉,但在他二十来岁时,有一段时间,在他的记忆里大概就一个月的时间,他喜欢抱着她,也亲吻过她,这一切屏儿都没有反抗过,还说自己的身子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可他是瞧不上她的,哪怕是当妾他也没考虑过,他觉得屏儿除了白一点,胸丰满了些,并没有多好看,所以过了那一段时间,他就没再对她有过近身接触。
在她被卖一事上,他心里确实有些愧疚,认为这是因他而起,所以他尽力的安顿好屏儿,也认为自己做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打算再多给她什么了。
回到平晏城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药厂,十天没去了,事务压了一堆,在药厂忙碌时,都忘记了责怪云心的事情。
等他回家时,已经是一个月后,那时他到家时天色已晚,但云心还是站在门口迎接他,这让他的心软了一点。
而云心为迎接他回家,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但两人都默默的吃着,那么长时间没见面,却彼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云心也至始至终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在她眼里,屏儿就是一个勾引她丈夫的女人。
林景元在事情过了一个月后,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了,而是他真的感到很疲累,吃过晚饭,洗了热水澡,就直接上床入睡。
第二天醒来,发现家里的女佣人都统一穿着灰黑色的布衣布裤,不像以前年轻的女佣人都是穿着青绿或者淡红色的衣服,而且全都长着黑土的脸,矮胖的身材,以往那些脸熟的年轻的有点好看的女佣人也全都不见了。
他去问了林管家是怎么回事,林管家说这都是太太的吩咐,遣散了那些长的有点姿色女佣人,要求所有佣人都穿灰黑色,不许有一人涂脂抹粉,否则都遣散掉。
林景元听完觉得实在有些荒唐,就去问云心,“之前那些丫鬟呢?你不会把她们都卖到窑子里去了吧?”
云心回答,“我没有,她们又没勾引你,我卖到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