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无神,一看就经常熬夜晚睡。
当看到他回来,云心直接扑到他怀里,哭诉着自己流产的事,想能从丈夫身上得到安慰和关心。
可并没有得到什么安慰和关心,林景元听完她说的话,蛮横用力的捏握住她的手臂,严厉的指责她说道,“你怎么会有孩子了都不知道?怎么会连孩子都保不住?我那么费劲的赚钱,忙活了那么久,一回来你就告诉我你流产了,孩子没了,你就是这么犒劳在外辛辛苦苦赚钱的丈夫的,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吗?啊?”
云心半张着嘴,浑身颤抖着,眼泪是如雨珠般哗哗的掉,面对丈夫的指责,她显得不知所措,因为在她所想象中,丈夫是会好言宽慰她的,这导致她就直直的愣着,一句话都没说。
见她不说话,林景元更是来气,他那凹陷的眼珠在愤怒的情形下泛着红光,显得尤为可怕,他继续吼道,“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把孩子弄没的?给我说话!”
她哭泣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说的好像是我故意流产的一样,没了孩子我比谁都伤心,我比谁都难过啊,你怎么还能这样说我?”
他听完一下就把她推到地上,她痛苦的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腹。
一旁的刘妈,见此赶紧把她扶起来,并眼中带泪的对他说,“二爷,太太小产后,身体还没恢复好,身上都还在流血,人也在喝药,你不该这么对待太太。”
云心向刘妈摇摇头,让她不要说话了。
而林景元好像根本没听到一样,他摇摇晃晃的坐在凳子上,他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扶着额头,哽咽的说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云心走过去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这时房间里里只剩下了哭声。
这事过去的第二天,林景元向她表示了歉意,说是自己一时难以接受孩子没了的事实,所以行事冲动了些。
她听了深感安慰,释怀了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
可也仅仅只是口头上的道歉,并没有其他表示,甚至连拥抱都没有,说完之后他就出去喝酒了,直到喝的酩酊大醉才回来,看着他这样,她心里也很难受。
流产后的半年里,她一直在喝药调理身体,这期间两人没有同过房,林景元在这时提出了要纳妾,但被她立刻驳回,她表示自己还年轻,等身体恢复好后肯定还能再生孩子的。
半年后,有一天林景元难得回家早,两人早早吃过了晚饭,在他洗澡时,她在他耳边说,“吴大夫说我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同房了。”
但他却并没有露出高兴的样子,只说道,“我很累,只想好好休息。”
之后的一年里他们都没有过夫妻生活,因为他基本上都待在药厂里,连药铺都很少去,药厂确实忙得不得了,这从他每月给她的钱财可以看出来,每个月能拿到一千五到三千元不等的钱,而宅里的开支一月最多六百五十块,多出来的钱,她基本都买了金条藏在自己的小金库中。
可冰冷的金条并不能给她全部的幸福,她想要丈夫,想要孩子,可丈夫自她流产后,就再也不跟她深入接触了,偶尔的接触也只是简短的抱抱而已,她其实很想要,可总觉得那种事女人是不该主动的,若是主动就会显得不自持和淫欲满满。
时间长了,见丈夫还是没有半点要和她同房的意思,她开始觉得不大正常,怀疑丈夫说不定在外面有了个小的满足他,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欲望,她越想越觉得是真的,甚至还做了噩梦,梦到她在房间门口听到男女的欢声笑语,她一进屋,就看到丈夫和一个女人在高兴的逗放在床上婴儿开心的画面,而类似这样的梦她时不时就会梦到,被这样的梦惊醒后,发觉身边没有丈夫,只有刘妈陪着她。
就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情况下,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