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燕临试探的问徐达,他能不能查看屋里的竹简和书籍。
徐达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随意,都是村里的记事,没什么值得隐瞒的。”
真正的秘密哪有留到纸上的。
“徐伯伯,村里就真的没几个爱读书的孩子么……”俞红豆再次扫视乱七八糟的书堆竹简,还是忍不住想抚额长叹。
她个人是个纸书控,有些书,感兴趣了要买纸书收藏,有些书甚至只觉得名字有趣或者某一个点戳她,她也会买纸书。
她不只喜欢买纸书,还喜欢把书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就好像玩某种整理游戏,感觉有趣又解压。
有那么一段时间,俞红豆甚至考虑过去当个图书馆管理员来的。
所以看到眼前这个乱七八糟的书堆,她除了心痛就是心痛。
“我正打算挑几个培养。”徐达尴尬的搓了搓手,大的一代算是完蛋了,识字算数都会,结果看到字多就脑袋疼,只能从更小的一代里选。
“不行,咱从外面带几个回来吧?”俞红豆环顾了一圈,脸上嫌弃,手上却老实的跟谭燕临一样拾掇起来。
俞松笑了笑,顺着妹妹的意思给徐达出主意:“其实一些姑娘家也很合适,三妹四妹跟着识字后,帮了红豆不少忙。”
徐达被点了一下,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刚好外面有人喊,他便跟几个人说了一声出去了。
“你们俩乖乖在这屋里待着,我去盯着点。”俞松看着徐达走出去,回首看了看已经默契的分工捡书和竹简的二人,警告了一声。
见二人听话的点头,俞松才满意的走了,出去之后还特意喊了两个护卫守住大门,不让他们二人走出这个祠堂。
“我哥怕是不知道,就是在屋里,我也能给他表演个原地失踪。”俞红豆听见自家哥哥在外面跟护卫大哥交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嘲笑他。
“……这话还是别说的好。”谭燕临失语了片刻,想起一袋山的惊魂之旅,提醒俞红豆,咱还是别咒自己的好。
俞红豆也想到了,连忙“呸呸呸”了几声。
二人一边整理一边翻看,将徐家的,曹家的,曹家之外的,先大致分类堆积,然后竹简、兽皮和纸质类又是分门别类。
时间上有落款的就拍一拍序,没落款估算不出来的,也只能按照材质来。
“红豆,你看~”谭燕临整理了好一会儿,忽然把几卷竹简、兽皮和纸张排列到一起。
俞红豆凑过去瞄了一眼,乍然间还没发现什么不对,还是谭燕临用他那可跟手膜媲美的手指点了点,俞红豆才发现异常之处。
“这……”这是仗着别人不会怀疑明目张胆啊!
俞红豆瞠目结舌的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字迹,落款全是徐茂谐音的资料。
谭燕临冷哼:“便是认出字来也无所谓,可以说是跟着先人学的。”
“你说这种长生手段,到底是怎么样操作的?便是夺舍,也该是有条件限制的。”谭燕临看着应该是比较早的一个徐昴的记录,跟俞红豆闲聊。
俞红豆拎着另一份叫徐瑁记录的竹简,正准备摊开仔细看看,听了这话,先是一激灵。
除了身穿胎穿的,魂穿的可不大多都是夺舍么。
她略过心头的那么一点点虚,转了转眼珠,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我听说,有一种道法,可以把一个人的意识,灌入另一个躯体的大脑,还可以像哪吒一样,重新做一个肉身,把意识也就是灵魂注入进去。”
刚刚脑海中那些被科幻片洗脑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终于得见天日。
俞红豆巴拉巴拉的给谭燕临灌输奇怪的想法和知识。
“你说的有道理。”谭燕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