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儿相视一笑。
“月儿也出力了?”萧显重看了过去,赞许地看着自家渐渐长成的女儿。
月儿却不好像何素这般夸口,只点点头,说“只是帮了阿娘一点小忙,算不得什么,许多事也是阿娘去谈的。”
萧显重满意点头,觉得女子还是自谦些好,也庆幸月儿的性子没有学何素,这可不是一般男子能欣赏得了的性子。
一夜无话,转眼便是新的一天。
何素一向醒得早,不过这天萧显重比她醒得还早,何素看他起床后便出去了,以为他是习惯了军中作息,想要起床了去早训。她今天就不跟着一起去了,身上实在是累得慌,又躺了一会儿后,她才叫了水沐浴更衣,这一天还有的忙呢。
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何素还没有见萧显重回来,便觉得有些奇怪,直到风暖来报说萧显重一早出去了,说是去请一位客人,才把这事丢开。
萧显重却不是真的去请客人,而是为了柳先生的事去了朱府。
现在的朱府用的是金陵城里最大的一间宅子,这宅子是前任南京布政使修的,因这园子超了规制,挂的却是一个原氏宗亲的名。宅子修好后,布政使也去住过一些日子,也请过人去做客。他们从来都不走正门,出入只走侧门,可外面的人都知道这宅子是他的,暗中笑他掩耳盗铃。
等他被查后,这宅子也被封了起来,毕竟是超了规制的东西,也没有人敢买,倒有人说可以将宅子一分为二卖了,只是金陵知府见这宅子着实修得精巧,要是一分为二就坏了景致,便没有这么做。金陵本就是富庶之地,也不差几个卖宅子的钱,就这么空着将来可以让人进去赏景也是好的。
当然有徐布政使镇着,也没有人敢进去赏景,现在又让给朱应俭住了,别人更不好随便去赏景了。朱应俭住这宅子,心里的意思明晃晃的,城中的人也不敢说什么,都在猜他的将来如何。
萧显重来到朱府外,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守门的将领见有人行迹可疑,便要上前来问,正好有人从里面出来,他便见可疑那人朝出来的人行了礼。
“常管事,好久不见。”
“这不是肖副将吗?可是有事?”常春马上回了礼,走到萧显重跟前。
守门的将领一见便退了回去,假作刚刚的事没有过。
萧显重也假作不知,跟常春一边往僻静处走一边闲话家常。
“正好路过此地,就多看了两眼,并没有什么事。”
常春却不信这个话,萧家跟朱府相隔甚远,哪里会正好路过这儿,瞧时间萧显重估计是一大早出的门,若不是有什么事又怎么会如此。
“府里一向可好呀?”常春不动声色地问,他知道萧显重不是个爱卖关子的,若真有什么事他不会一直藏着。
“挺好。最近内子正在为小女寻女先生,本来想寻柳先生,可是柳先生不好请,后来便请了他人。”萧显重轻声说道。
常春开始还以为萧显重是来找他帮忙推荐一位女先生,毕竟萧家刚来金陵,人头还不熟,也许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只能求过来,可是听他说到柳先生,他忽地意会过来。朱应俭有许多事都不瞒他,有一特别的人家想请柳先生而不得的事,他也听说了。
“柳先生是难请,许多人都请不到。”常春应道。
萧显重点头附和,又说“你也知内人是个爱说笑的,她说……”
萧显重在常春耳边把话说了,跟面露惊讶的常春对看了一眼。
“萧夫人还真是会说话。”常春惊叹地说道,他自然知道何素擅长的可不是说话,她还当过教头,她教出来的那些人哪个不是派上了大用处。
萧显重也没有耽误他的时间,又说了几句后,便推说要忙温居酒的事便回去了,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