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可扶。再者,义阳落入宁泽之手,府尊不肯投降,万一惹恼了他,可曾想过家中父母?”
经过一番劝说,朱鹮思来想去,最终答应投降。
夏侯畑将人带到官署,宁泽大喜,亲自过去迎接:“得了义阳本官不喜,唯喜朱太守投诚!”
见他如此看重自己,朱鹮拱手说道:“得宁中郎错爱,下官感激至极!愿效死命。”
“来来来,我准备了金州特产桃花酒,大家一起痛饮!”宁泽拉着朱鹮就坐,借着宴席大刷好感度和忠诚度。
酒至半酣,宁泽环顾众人,开口问道:“今得义阳,皆诸位之功!诸位都是梁州本地人士,若要迅速拿下宁安郡,可有良策?”
“禀中郎!”都尉姜叙抱拳回答,“宁安太守黄蜞骁勇善战,善于防守。且麾下士兵训练有素,想要迅速拿下宁安郡并无可能!”
“哦?听起来,这个黄蜞相当厉害?”宁泽好奇问道。
“此人擅长统兵,为人谨慎小心,很少出错!”朱鹮说道,“若我与之对上,非五倍兵力不能获胜。”
“意思是,想速攻拿下宁安郡不可能?”宁泽捏着下巴思索。
“在下倒有一计!”夏侯畑站出来。
“先生有何妙计,但讲无妨!”
“中郎可以派人联系岭山韩冠,使其出兵宁安。待黄蜞领兵迎战韩冠,立刻派兵突袭郡城,从后方围攻,或可一战功成!”
“岭山韩冠?”宁泽想了想,“他与鹫峰太守赵宬联手攻打楚白,恐怕分不开身?”
“在下与韩冠有旧,”夏侯畑笑道,“他人前去或许不成,在下亲往劝说,韩冠必来!”
“那你可能劝说韩冠投降于我?”宁泽问道。
“在下可以一试!”
“好!此事交于夏侯先生,若能成功,必有重赏!”
“宁中郎尽管放心!”
于是酒宴过后,夏侯畑带着护卫离开义阳,快马加鞭奔赴廖郡。
韩冠、赵宬联合兵马,正与江州刺史程琬从东西方向围攻楚白,陷于僵持。
夏侯畑长途跋涉来到韩冠军营,士兵进去通报,说是义阳友人求见。
韩冠请其入内,看到夏侯畑起身相迎:“夏侯兄,别来无恙!你不在义阳辅佐朱鹮,跑到这边有何贵干?”
“韩兄!”夏侯畑拍拍手,后面随从抬进来几个大箱子,“义阳易主,我等已经降了宁泽。”
“哦?”韩冠有些惊讶,“宁泽到义阳了?这些是……”
“这几箱金银都是典军中郎将宁泽命我带来,专程赠予韩兄!”夏侯畑回答,“宁中郎早就听说韩兄威名,一直没有机会拜访,特命在下过来邀请韩兄。”
“哦?”韩冠过去一一打开箱子,差点被里面的金银晃瞎眼睛,“宁泽还真是大手笔呢!这些都是送给我的?”
“没错!宁中郎说了,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夏侯畑回答,“这些只是小钱,是中郎送给韩兄的见面礼。”
“老实说,宁泽有何意图?”韩冠问道。
夏侯畑微微一笑,反问韩冠:“请问韩兄有何志向!”
“志向?”
“大丈夫身于乱世,皆有其志!韩兄占据岭山,与赵宬联手攻破廖郡,可是有意逐鹿天下?韩兄自比天下诸侯如何?”
“韩某没有那份能耐,岂敢与天下诸侯相比?”韩冠说道,“陆骢挟惠帝以令诸侯,廉羴敢篡位登基,唐牛天下第一武将,宁泽占据三州之地,似程琬、魏晖、周庆、吴信、郑牧之辈,皆不能与之比!逐鹿天下,韩某没有那份实力!”
“韩兄颇为明智,天下群雄并起,皆非易于之辈。”夏侯畑说道,“若要在此乱世建功立业,当择明主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