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不能安心生活在人世间,他喜欢爱情的刺激,喜欢被关注,喜欢被羡慕,被模仿,被崇拜,哪怕是被非议也不在意,这样的人,不应该结婚,只需一次一次的恋爱即可。
许诗哲遗憾地看了一眼沈梦昔,轻叹一声,喝光咖啡,起身告辞。
“听我的,不要再兼职北平的工作了,安心住在上海,阿欢需要你的陪伴。”
“居住在上海最舒适不过,但是我们这样的人,还是北平最好。这几天我就去北平,惠雅他们也定居北平了,岳龙也住在他们附近,我定要去看看他们的。”
许诗哲还没有去北平,却先接到了胡鸿兴,原来,胡鸿兴患上了严重的肾炎,遍访北平的西医,均束手无策,他平时只信西医,认为中医不科学,不可信。
此次来到上海,也是觉得上海的西医更先进一些。胡鸿兴在妻子江红秀的陪伴下,租了法租界一处小楼,安心治病。
一时间,这处小楼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上海、杭州的文人名流纷纷拜访,连带居住不算远的沈梦昔也被莫名其妙的人登门拜访。
梦昔的身份逐渐暴露,她也不扭捏,大方承认。唯一的好处就是,别人介绍她的时候,不再只是说这位是许诗哲的前妻,而是加上了一句,申报著名专栏作家梦昔。
胡鸿兴连日操劳,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似乎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许诗哲特意来邀她同去看望,沈梦昔还真是无法一口拒绝,只得买了一束鲜花,错开别人探视的高峰,独自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