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到,不用等明天。今天下午五点到指定的地点去,稍后给你地址。”
这就是短信的内容,可凭什么他定地址?我“呸”了一声发信回复,结果又发不过去。
这个岳腾隆发号施令好像已经成了习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例外。
我非常不爽,这时岳婷伶舔舔嘴唇醒了过来,大概刚才那个“呸”叫得太响了。
“把我扶起来!”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个命令。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根本不站起来,冷冷道“我想扶你的时候才扶。”
“我要上厕所!”她瞪圆了眼睛。
我的拳头不由捏紧,真想把她鼻子打扁,可又不能发作,总不见得不让她方便。
于是我过去一把抱起她,到了后边的盥洗室,将人放在马桶上。
她的髋部当然没东西捆着,我解开绑住她右手的链条,道“这次别再耍花招,否则以后你每次撒尿我都会在旁边看着。”
岳婷伶的眼神像要喷出火来,我却不管她,转身慢慢走了出去,但耳朵却竖得很直,希望别听到她解链条的声音。
然而我在客厅站了不到一分钟,就听到冲水声,然后她叫“好了!”
我知道这次不会有问题,走进卫生间把她扶起来推到水池边,“洗手”我命令道。
她“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会!”
把岳婷伶那只手重新绑好放回到沙发上,我过去打开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过几个小时,这件事就将结束,当然我现在不会告诉她。
岳婷伶坐在沙发上,姿势看上去倒还规矩,我凝视着她,如果她穿的不是皮革黑衣而是白毛衣牛仔裤,如果她头发再长一些,眼神柔和一些,旁边还坐着小岩…
“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到底在想什么”我在心里嘲笑自己,逝去的人就是逝去了,永远不可能再回来。
“你是不是又想她了?”岳婷伶显然看出来了。
“关你什么事?”我立刻说。
她冷笑了一下“你看上去完全不像多愁善感怜香惜玉的人嘛…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她经常用个大字开头的词叫你,是什么?”
“关你屁事!”我有点怒了。
她却继续添油加醋“她该不会叫你大怪兽吧?”
呵呵,居然只差一个字,我突然清醒过来,走过去凑到她面前,道“你放心,我不会发火的,你爸他们别想探测到。”
岳婷伶脸上果然露出了失望,忽然张大嘴伸出头来,我早有准备一抽身子,她咬了个空。
这时院外的路上传来车辆的声音,岳婷伶马上高声尖叫起来,可只喊了半秒钟就被我一拳打晕。
我掏出手枪到了外边,所幸只是辆过路的车子,已经开远。
我回到屋内,她嘴角已经流出了血,我根本不在乎,拿出那块盖过枪的黑布把她嘴堵上。
既然你这么不老实,就别怪老子不客气。
我打开诺基亚,岳腾隆还没把地址发过来,难道又要耍什么花招,只提前一小时才告诉我?
岳婷伶斜歪在沙发上慢慢醒过来,发现自己嘴被塞住,立刻开始挣扎,喉咙里像发怒的猫一样发出低吼。
我盯着她冷笑“对不听话的野猫咪只能这样。”
岳婷伶眼眸中又射出那种杀人的光,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岳晓含那种时而俏皮时而温柔的目光她是绝不可能有的。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玻璃片靠近她脸庞,道“你要是再乱扭乱动,小心脸上留几条长疤,以后就别想嫁出去了。”
岳婷伶果然停了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半晌,终于无可奈何靠到沙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