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儿子不成?绾绾是你找的老婆,我和你爸爸也从未对她不满,你却来这里质问我?”
陆薄川心里也起伏得厉害,温雅阻止他调查,让他觉得很失控。
陆薄川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温雅整个人都在抖,她道:“薄川,你现在是不是为了宋绾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人,连你的爸爸和二哥都不顾了?且不说我不知道宋绾是谁的女儿,就算知道,当年陆家和周家无冤无仇,你觉得我们会害他不成?他是因为当年卷入制药厂的案子,才会出事!你觉得我们有多大的能力,能把他调去调查制药厂的案子?我们又有多大的能力,能操控警察局和制药厂之间的纠纷?就算陆家家大业大,可是陆家从来不碰禁品别人不清楚难道作为陆氏集团的接班人你会不清楚吗?”
陆薄川闭了闭眼,当年陆氏亏空,陆氏集团的每一笔账他都有查过,大到几亿,小到上万,他都经手过,如果陆氏集团真的有涉及这方面的生意,他确确实实比谁都清楚。
而且这种生意,一旦做下去了,就没有抽手的可能。
陆薄川阖上眼,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
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正因为他清楚这些,所以他才觉得奇怪。
陆薄川睁开了眼,他黑眸湛湛的看着温雅,道:“可是妈,当年周自荣出事,是坐的陆家的车,这个事情要怎么解释?”
温雅惊愕的看着他,她实在没想到陆薄川能查到这一步,二十四年前的东西,要查起来,有多困难,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而且当年的这个事情,贺南山既然上去了,就不会留下任何资料让人查下去。
温雅也不知道是应该得意自己这个儿子的能力,还是别的什么。
温雅道:“当年他出事的时候,正好和你爸爸约了见面,因为两人有事情要谈,他上来的时候怕秘书久等,就让他先把车开走,过几个小时再来接他,但是后来没想到他家里打了电话过来,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情,挺急的,秘书的车子一时半会儿又开不回去,你爸爸就把车子借给了他!”“可是警察局的口供里,并没有关于陆家的任何信息。”陆薄川道:“这个案子牵扯这么大,当时制药厂的禁品量高达几十吨,涉及金额高达上百亿,警察局调查的时候,必定很细致,更不要说他是坐的陆家的车出的事,警察局不可能不让陆家的人做笔录和口供,但是陆家的人却在整个案件中被摘除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甚至连出事的车牌号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薄川,你也是在权利场上混过的,这点东西你还来问我?”温雅道:“当年这件事是警察局那边在处理,整个案子具体怎么样,我们知道的未必比媒体知道的更多,而关于陆氏集团的记录,作为陆氏集团这么大的集团公司,你觉得我们能让它在这种事情上蒙上污点不成?”
陆薄川没有出声。
温雅缓了一口气,她情绪比较激动,又紧绷,本来就受过伤,这会儿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的虚软。温雅道:“你也知道这件事牵扯有多大,当时落马的也不仅仅只是周自荣一个人,还有一大片,情节严重前所未见,陆氏如果真的有参与,想轻易摘除是不可能的,而既然陆氏没有参与,你觉得陆氏把这些对整个案子的影响微乎其微的东西抹掉很难吗?”
陆薄川皱了皱眉,自从他知道周自荣是坐陆家的车出事,而警察局没有任何关于陆氏集团的只言片语后,就一直觉得当年的事情不简单,但是他也没有想到,情况会是温雅说出来的这种。
“当年他死后,他的家人去了哪里,你们知道吗?”
“薄川,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和禁品打交道的人,是没有任何人性可言的,这么多年来,你看到被灭门的惨案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