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这我不能告诉你!” “妈的,你忽悠我!这个叫凯宝的不是你亲孙子对不?”阿黄提高分贝,并示意毛小松。毛小松在小男孩手臂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小男孩便嚎啕大哭起来。 “不是我忽悠你,是我得确保我孙子安全之后我才会告诉你,”江良康语速飞快地说道,“你明白吗?通俗一点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不信任我们?”阿黄反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就不是什么信任与不信任的事,而是交易。既然是交易,就得各有条件。我不确保我孙子安全,我不可能告诉你你们需要的信息!”江良康说得不容置疑。 阿黄看了看董华春,见董华春冲他点头,便说道“行,那就请你等我的下一个电话。” …… “江良康要和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显然是想迂回一下。”阿黄挂断电话后冲董华春道。 “那他要是整一批警察来候我们我们就麻烦了。”毛小松道。 “这不可能,”董华春把着方向盘,“姑且不说他不敢拿他的孙子性命开玩笑,单单为了前程他也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毛小松不解地问道。 “你想想,孙子被人绑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江良康有事情。一大批的人过来候我们,就会知道我们是为二十一年前的车祸案来找的江良康,这不等于江良康把自己漏出去了吗?把一个谋杀案,做成车祸案,这要是漏了,他江良康还有前程吗?” “董哥的分析很有道理。就是为了孙子的安全江良康也不敢铤而走险。当然了,不动警察不意味着江良康不想法子对付我们,但他绝对会权衡轻重。”阿黄道,“等我们到了临县,我换一个号码再逼一逼他。我们可以承诺不漏他,他很可能就会妥协。” “那就好。”毛小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