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欢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随后很快恢复了冷傲的样子,“我不知道,应该说你太高估自己了,还是说你太低看自己了。”水怜月说,“本教主用不着麻痹你,若是认为你对本教主造成威胁了,杀了你便可,拜月教里绝对没有人会有异议。”
“成者王败者寇,反正现在你是胜利者,你想说什么都可以!”余欢兰一脸的不屑和嘲讽,“好与坏,对与错,向来不是有权开口和有命开口的人说了算的么!”
“既然你如此想,那本教主也无须向你解释那么多了。”水怜月面色变得冷峻起来,始终不再看余欢兰一眼。
余欢兰怔怔地看了水怜月几秒,顿时疯了一般,拼命想站起来扑过去,可惜被身后押解的人紧紧给按住了。
余欢兰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凭什么如此无视我,你为什么要不屑于我,你为什么不能重视我?我那么努力、那么拼命地想出头,从婢女到护卫到教徒再到谋士,做的哪一样不是为了让教主你正眼看我一眼,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正视于我我?你从来不知道,我为了想出一个好的计策可以废寝忘食到什么程度;你也从来不知道,我为了能够想在别人的前面可以逼着自己去用任何的办法得到拜月教的信息;你不知道,我为了能够配得上那个独一无二出类拔萃谋士的称呼,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你是一教之主,我不过是你脚下的蝼蚁,你从来不在乎蝼蚁的感受跟死活。”
水怜月嘴角嚅嗫了一下,但还是波澜不惊地说“你在拜月教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我向来如此,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么?”
“原本我也以为是!我也一直希望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理由安慰自己。可你不是!”余欢兰挣扎着站了起来,愤然指向白雪,“你对她就不是这样的!你的亲生母亲死在你的面前,你都没有掉过一滴泪,她的母亲撞死于你的刀下,你却耿耿于怀,一连数月脸上愁容不减。以拜月教的能力,难道还抓不回来一个叛逃之人吗,可你却一次又一次放任她不管,任由她在江湖上散播拜月教的谣言,不然拜月教怎能有今天被各大门派围困至此的‘盛况’?”
水怜月暗暗叹了口气,说道“不是也多得你截取信息给他们的掩护么!”
白雪暗暗偷看水怜月,想看看水怜月有没有怪罪于她,可是水怜月一直没有看向她,她摸不透水怜月的心思。
余欢兰心中尚未发泄完,依旧愤愤不平地说道“她一走,你的脸上就再也没有过愉悦之色,对每个人都冰冰冷冷的,让每个人都怕你。后来她一回来,多次挑衅于你,你还是舍不得杀她,宁可自己一个人黯然神伤都不肯迁怒于她。我恨,我那么努力你看不见,她那么伤害你,你却护着她!所以,我要让你看得见我,知道我的用处。我想,只有在危难中出手,解拜月教于水火之中,你才会看得到我的能力。”
东使者大怒“所以,你就怂恿他们来攻打自己的门派?这儿是我们的家啊!”
“不,他们不是我怂恿来的。”余欢兰说,“不过,他们刚开始有异动我就知道了,那时候我刚接手总督传回来的消息,还真是天助我也。于是我就把信息拦截了,甚至还帮他们铲除了一些阻拦者。”
东使者“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余欢凄然泪下,“眼看着计划得逞了,我好开心啊!可我没想到,教主她根本没考虑我这个谋士,她根本不给我出手显能的机会,转头就去找了帮手,找的还是她,还是这个给拜月教招来腥风血雨的女人!”她想要冲过去对白雪撕扯一番,只是被人用力的押着,只能发疯抓狂,声嘶力竭。
待她稍微平静,水怜月才说“本教主若不看重你,就不会把总督传回来的信息交由你接收,这是拜月教最重要的机密之一。你培养势力收买护卫,我不是不知晓,以为你只是想把位置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