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待香梅居的人纷纷去西湖游赏之后,余欢让福安把除草之外的所有家仆召集起来。
院子里熙熙攘攘地站了将近二十个人,余欢一看,就更加生气了。
她瞪了福安一眼,“你,也下去。”
福安感觉到大事不妙,麻溜地下去,和家仆站到一起。
草偷偷地看了余欢一眼,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继续陪着姐身边还是一同下去下面站着,但姐没发话,她就没敢动。
余欢坐到太师椅上,目光如箭一样,射向院子里的众人,然后讥诮地道:“看来,我言府也是不缺饶嘛!”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主人是什么意思。
余欢突然变了脸色,怒道:“既然不缺人,为何府上多了个人,你们近二十号人竟全然不知?”
不知哪个大胆的低声了一句:“的以为是闹鬼!”
余欢这就更怒了,“闹鬼?那就是,你们眼睁睁让鬼闹到本姐的住处去了也不管,是吗?”
众韧头看脚,不敢再吭声。
余欢又:“好歹本姐是你们的主子,主子住的院子,那么大,就让草一个丫头去伺候,你们,你们都干嘛的?福安,你是管家,你先。”
“的……都是的的错。”福安做伏低,“的只记住了姐不喜欢被人打扰,就让他们不要随便打扰您,没想到……”
一旁偷看的梁雅清忍不住噗嗤一笑。柳莫言想把她劝走,梁雅清不听,反而将柳莫言拉到一块了偷看了。
余欢脸色一绿,这来去怎么变成他的错了?不,无论如何,主子是不会有错的,就是他们不会办事。“不打扰就是让本姐自生自灭,连本姐院子里的盆栽都不用打理了,让它们跟着本姐一块儿遭殃?”
“的,知错了。”福安战战兢兢,反正认错就对了。
“知错?我看未必!”余欢继续训斥,“要是本姐十半个月不在这里住,你们是不是得让这里丢荒了?福安你,你一个总管是怎么带饶,除了让他们不打扰本姐,还交代了什么?还有,昨晚雅竹居闹鬼时,你在哪儿?”
福安心惊胆战,又毕恭毕敬地:“的……的昨夜回去读书了,您交代的每晚上在门口读书,的不敢忘。言府上下确实是的没交代好,是的失职了。”
哎,还真是让人气恼,但这气又发不出来了,还真是憋得慌。余欢转眼看到早上帮她守院门的两个家丁,指着他们问道:“你们两个,是福安总管的亲戚吧?”
两个怂货马上堆笑着“是”,福安脸色瞬间变得好尴尬。他们也不想想福安都在被主人训斥呢,这总管的薄面哪能罩得住他们。
余欢意味深长地又看了看福安,“给他们两个换个岗位吧,他们不适合采买,扫地打水劈柴这种不用动脑子的,我倒觉得挺合适。”
福安立马领命,那两个家丁丧着脸想求情,被福安拦了下来。
“其余人各罚五饷银。”余欢从太师椅站起来,依旧铁青着脸。“草升为雅竹居的管事,只管打理好雅竹居就行,府上的人随便调用。”
众人垂头丧气地散去,福安低声呵斥他们去干活补救。
余欢心想:果然,人还是得鞭笞的,怪我之前对他们太宽容了,他们以为我没脾气。
余欢回到屋子里,梁雅清送来一杯清茶,笑道:“言姐姐刚才好生威风!”
余欢接过清茶一饮而尽,“吓到你了吧?肯定没有对你这么凶过!”
梁雅清笑道:“确实是没有,不过也没有吓到,就是觉得言姐姐好厉害!”
余欢怼道:“换做花慎言,再把被训斥的对象换做是你,你就不这么了。”
梁雅清眨了眨眼睛,心里居然有点认可。
余欢看到一旁不话的柳莫言,戏谑道:“沐风兄,雅卿妹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