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玲儿嫁入上官家,攀上官府这层关系,风家入手了其他几行生意之后,用赚来的钱财助力淮城大兴水利,使得淮城的农业和商业共同发展起来。
所有的计划都朝着好的方向蓬勃发展,余小欢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到达了顶峰。
在上官家的权势和风家的钱财助力下,淮城一时风头无二,引得各界人士向往之。
来的人多了,就难免有几个鱼龙混杂的。难民也就罢了,只要他们肯劳作,在淮城指定是饿不死他们的,可偏偏有人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甘愿满脸污垢当乞丐。
余小欢上街行走,就有一群乞丐死命缠着她,怎么赶都都赶不走,看起来像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一样。
余小欢被缠得心烦意燥,便转头去了上官家,同上官大人反应了此事,不料上官大人对此事也有些了解,只是他也不知这些乞丐从何处来,受何人指使,也曾试图抓回来拷问一番的,但是乞丐一看到官差就躲得比兔子还快,之后看他们也没有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余小欢回到风府外头,发现风府附近竟然有好些个乞丐,一看到她下轿便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风府家丁见状,赶过来驱赶。
余小欢却心生一计,让家丁把乞丐全都请到府上,各派五两银子,又送了好些好吃的糕点和新作的床褥,待他们欢欢喜喜地离去后面便让家丁跟着去,查出他们的落脚地。
得知地点之后,余小欢便带上一群手脚麻利的家丁围了过去。
乞丐们的窝,安在一处荒废的宅子里。
家丁破门而入,余小欢进去,当即厉声问道:“谁是你们都头头?”
众乞丐纷纷看向一个地方,余小欢随着目光看去,只见新制的被褥上,坐着两个蓬头垢脸的人,两人目光躲闪,把头埋在凌乱的头发里。
余小欢上前两步,问道:“觉得你们两个教唆他们整日蹲在我府塞的吗?”
两人纷纷罢手说没有。
“那你们心虚什么?”余小欢反问。
两人又是一通罢手说没有。
余小欢却在这不经意间瞧见两人的面容有些熟悉。“你们……你们是……”忽然间,她好像听见有座高楼轰然倒塌的声音。
那两个乞丐头头听到余小欢这么说,顿时提起胆子偷看了余小欢一眼,异口同声叫道:“是你?!”
李黑从床褥上跳起来,指着余小欢,满脸不可思议地说:“淮城第一女首富风夫人,居然是你!”
余小欢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张牙舞爪地后悔道:我为什么要来这儿?我为什么要亲自来这儿?
于兼见状,也跳了起来,战战兢兢地叫道:“我的未婚妻桑儿呢?”
余小欢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差点就晕了过去,幸亏有随行的婢女及时扶住,才没有摔倒在这肮脏凌乱的地方。她真想叫人撕烂于兼和李黑的嘴,可是想到自己的亲家是这淮城正直善良的父母官,她可不能坏了淮城的规矩,于是忍了下来。
“把他们送去官府。”余小欢丢下这句话便回了府。
她知道他们没犯什么事,官府顶多羁押几天就把他们给放了,到时候那两个泼皮无赖肯定还会缠着她不放的。一想到他们两个,她胸口就郁结难忍,似乎被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一样,她几乎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风玲儿听说她身体不适,便回风府来看她。
余小欢不得不将李黑和于兼的事情告诉她,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但是李黑毕竟是风玲儿的父亲,风玲儿纵然再讨厌这个不靠谱的父亲,却也不能放任自己的父亲饥寒交迫老无所依不管吧。
待李黑从牢里出来,风玲儿偷偷去看了看,看到李黑头发花白面目沧桑的样子,于心不忍,便差人送了一封书信和银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