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建业一脸死了亲爹的表情,宁晓东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便皱眉问“老庄,你这是怎么了?十几万,犯得着嘛,实在不行我给你补上。”
“钱不钱的到是小事儿,唉~~老宁,我现在脑袋嗡嗡的,你是了解情况的,帮我分析分析,老栾是不是下套套我?”
钱庄建业还真不在乎,别看ty—1无人机售价六万多,实际成本也就一万出头,妥妥的暴利,他在意的是自己酒后的表现,里面到底有没有栾和平下套的成分。
“下套?什么下套?昨天老栾都被你喝吐了,抱着你呜呜哭,他怎么下套?我咋没看出来?”
宁晓东坐在床边儿,自顾自的剥了桔子,掰开一半儿就塞进嘴里,汁水淋漓的说得很是诧异。
庄建业登时就睁大眼睛,打量一下同样诧异的宁晓东“你刚才不是说我被灌醉了,话题往双拥上扯,然后我就问他们要什么,他们要飞机,我就说给,这不是套是什么?”
“可人家老栾说给你钱,就是少点儿,是你不要的,非说部队困难,你要代表二十三分厂尽绵薄之力,之后就抱着老栾说现在当兵不容易,把老栾感动得呜呜哭,硬是表示他们子弟兵不能占工人阶级便宜,为这事儿,你俩差点儿打起来。”
庄建业又懵了,居然还有下半场,可下一刻就瞪着宁晓东“那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怎么能看到你捂脸的窘态,哈哈哈,说真的,老庄,你刚才那表情简直太好笑了,第一次见到你那副德行,早知道会这样,应该把鞠涛找来,完美的沮丧,哈哈哈~~~”
听闻这话宁晓东再也绷不住了,倒在床上就笑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庄建业看着在床上笑着直捂肚子的宁晓东,到是忘了这货爱恶作剧的毛病,连宁老爷都惨遭过毒手,宁晓惠不止一次跟他说过要防着点儿宁晓东。
平时的时候,自己还很注意,没想到自己醉酒之后,这货就趁虚而入,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把被子往宁晓东脸上一蒙,握起拳头就招呼上去。
宁晓东大叫“老庄,饶命。”
拖着被子就冲出屋子,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一句“晓惠和孩子去晓雪哪儿住了,你昨天酒味儿太重,熏得孩子一直哭。”
说完就把被子丢到客厅,自己推门,哈哈笑着就奔出了庄建业的家门。
庄建业也懒得去追了,估计这货也是照顾自己一夜,被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吧,闻一闻还真是,身上的确酒气熏天,还夹杂着些许呕吐的味道,于是把被子收回卧室,就去厨房烧水,准备等会儿洗个热水澡。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庄建业还以为老婆孩子回来了,也顾不上烧水,连忙把手上的水渍在身上胡乱的抹两把就出了厨房,打开房门正准备叫声儿子,却发现站在面前的是一位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登时就把儿子咽了回去改为“老栾?”
说完,赶紧往屋里让“快进来,快进来,哎呀,家里也没收拾,你先坐,你先坐!”
栾和平进了屋,显得有些局促,将手里的水果和罐头递给庄建业“昨天的事儿我听老宋跟我说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今天过来就是当面儿给你赔个不是。”
通过昨天的一顿酒,庄建业知道栾和平虽然鸡贼了点儿,但不失一个耿直的汉子。
所以也不客套,把递过来的水果和罐头接过来,放在一旁,便笑着说道“还以为啥事儿,还是我昨天的那句话,我们二十三分厂该给的继续给,不但给,还要给你们最新的驱鸟型号。”
“唉~~唉~~庄厂长,咱们酒桌上的话可做不得数,您可别为了面子伤了里子,我可是打听过,你们的一架ty—1无人机可不便宜,我们就是需要,也会申请资金自己购买,军队再困难,这点儿钱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