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这蜀人的嘴巴可真是够厉害的呐哎?这领头骑在白马上的那名姑娘倒是长的即白净,又标致得很哪!”
正与武维义言语对话间,那名头领竟是注意到了武维义身后骑着白马的紫娟。只见他却径直朝着紫娟的方向挨近了过去,言语之间也甚是轻佻。
“这姑娘长得倒是有我们巴人的几分英姿,而且更是兼有蜀国女子之秀美。不如,当家的,你们便把这名女子赠与官爷我带回巴国如何?”
只见紫娟此时已是警觉非常,手中已是揣着利器便要发作。
武维义见那巴人头领竟对紫娟姑娘无礼起来,知道情势有些不妙。便立即回马赶去,有意将那巴人头领给语言支开
“哎呦!这位官爷!您可真会说笑,这名女子可是咱老夫人最喜欢的贴身侍女。虽说是个下人,但原本可也是出生在大户人家的,官爷可知此人却为何在我们庄中只是当了一名侍女?”
那巴人头领这一听,却是有些来了兴趣,便是转过身去问道
“哦?这是为何?愿闻其详?”
武维义斜着眼朝着紫娟使了个颜色,并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又迅速的低下头去,与巴人头领说道
“只因此女出生之时,便是有人替她算过卦。只说此人命犯孤辰,且有羊刃劫煞傍身。若是入了夫家,指不定是要克害夫家人丁的。因此,这才被老夫人给留在了身边,当了名侍唤。而且如今庄中有丧!此时若是随了官爷回去?难道官爷当真一点都不介怀?”
那名巴人头领一听武维义说得如此玄乎,不由得浑身冷得是直打哆嗦。然后只朝着紫娟又白了一眼,便立马从紫娟身边抽身离开了去,并对着武维义说道
“去去去!你怎么不早说?!竟让官爷我碰到这么个丧妇人!真是晦气得很。快滚!莫要再让官爷我瞧见了!”
武维义一听,寻思着此计已成
“嘿!这巴人倒也不难糊弄!”
于是,便立马向紫娟他们做了个手势,让她们赶紧启程离去。武维义却拍马过去朝着巴人头领辞行道
“多谢官爷,我等便先告辞了!”
言罢,只看那巴人头领头也不回的向他又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过去。于是武维义便勒马回头,朝着队伍的头上与紫娟他们汇合了过去。
此时,武维义倒是颇为得意自满。这招瞒天过海可谓是设计得天衣无缝,而他的这张嘴也算得上是巧舌如簧。
却不曾想到,正当武维义洋洋得意的与紫娟她们刚一汇合,那紫娟却立马拿出马刺,朝着武维义的坐骑的腚部刺去。武维义的马匹受了惊吓,一个前蹄上扬竟把武维义给摔下马去。好在武维义反应及时,是往路边的草丛之中摔去,也才没有受伤。
“你!你这是作甚?!方才若不是靠着武某的三寸不烂之舌,你可知你早已是酿成大祸!你不感激于我,反倒还要暗害于我,却又是何道理!”
紫娟听到武维义的这番责难,却是颇为不以为然。非但如此,而且还趾高气昂的骑于马上,用手指着摔倒在地的武维义便是破口大骂道
“姓武的,方才你说谁是命犯孤辰?还什么劫煞傍身?要我看来,你才是咱们蜀国的灾星才是!”
正说到此处,只听却从车撵之内传来了公主的一声厉声训斥
“紫娟!不得对武先生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