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听到原来武维义的意思,居然也是要救那居心叵测的朱提侯,不禁是有些激动了起来
“大哥!……想必你也定是能看得出来!要说这个朱提侯,其实也是个老谋深算,心术不正之人!……姑且不论我们如今是势单力孤,毫无胜算,就算我们有这心力,却是又为何要去相救他?……到时候,只怕是我们这一番的仁义心肠,却是要喂了豺狼!”
只见武维义却是微微一笑,与墨翟摆了摆手说道
“墨翟贤弟莫要这般愤懑,且听我慢慢说来方才在席间,你可听到谯不畏所说的,那套杀气极盛的舞步是来自于何处?”
墨翟细想了一下,便是回答道
“好似好似那谯不畏方才说的,是巴巴渝舞?……”
“正是!此舞来自于巴渝之地,乃巴渝风土之中一种极为特殊的舞术。其舞风凌厉,擅摄人心魄。此舞百年之后,改头换脸入得宫廷,又取名为《昭武舞》、《破阵乐》,于后世之中也是极负盛名!……至于此舞之凌厉,想必方才你们也都已经是瞧见了……”
听武维义如此说道,墨翟和杜宇皆是不住的点了点头。随后,只听武维义又是继续说道
“那谯不畏如今能够引得这些精于巴渝舞术之奴前来,却是意味何事?……嗯?……”
武维义此时却是有意卖了个关子,竟是向他二人反问道……只见杜宇是一边思索着,一边是随口作答道
“既是……于此处出现了巴渝舞……说明……!难不成,这些人不是来自他处!而……而是巴人细作?!”
武维义听得杜宇这一声回答,便是点头允道
“嗯……宇儿所见与我一致……倘若我们所料不错,如今这谯不畏十有八九已是暗投于巴王雅尔丹了!”
杜宇和墨翟听到武维义如此的一番分析,二人皆是不禁瞠目结舌,不知这谯不畏却是究竟为何要这样做。只听杜宇又继续问道
“武郎分析得甚是有理!但是但是他如此做却又是为何?朱提侯认他为义子,便已是许了他这一生的荣华富贵。他却又为何要做出此等有悖于伦常之事?!”
只听武维义又是叹息了一口,确是有些沉重的说道
“理由似乎也甚是简单明了的只怕是巴人已许了他承袭这朱提侯之位了!”
墨翟听罢,只见他是激动得跳起了身来,口中又是大喊了一声
“我明白了!”
武维义和杜宇同时朝着墨翟看去,却见这墨翟起身之后,却是在石凳周围来回踱着,又甚是激动的与他二人讲道
“所以……所以这谯不畏才要将我们给接进城中!杜宇姑娘乃是蜀王后裔,他当时若是先杀朱提侯,再杀杜宇姑娘……!便可将杀害朱提侯的罪名诬陷在我们身上!然后他再将我们杀之,便是死无对证!而且朱提侯的其余士族便会怨恨于蜀国,届时他再引此地投于巴人,便是顺理成章了!”
杜宇听到墨翟的这番言论,却是不由得心惊肉跳
“不曾想到……谯不畏的这招一石二鸟,果然是凶狠歹毒!好在武郎及时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又及时出手搅混了谯不畏的此间布局!……宇儿前番还以为是武郎一时兴起,以致失了礼数如今看来,却是宇儿思虑太浅了。”
武维义听杜宇如此自责,却只是笑着又摆了摆手,说道
“唉……这又如何能怪宇儿呢?这古往今来,但凡是权力之争,其实皆是这般的尔虞我诈,却是从未平息过的!若是将来有朝一日,宇儿真能看穿了此间的恩怨是非。那宇儿便将不再是宇儿了”
听了武维义的这番话,坐在一旁的杜宇和墨翟却是都有些听不懂。只听杜宇却是一连疑惑,而又有些不悦的继续追问道
“武郎……此言又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