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凡,瓦凡?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说困了呢?”
白蒹葭见秦瓦凡低了头,久未抬头,也未言语,便以一副唤醒的姿态叫着他。
“哦,没有,我只是,听到你这些话,想着真开心,你竟然也有害怕丢失我的时候,真的,真的,没想到。”
秦瓦凡其实是眼里有泪流到了眼眶里,他想用眼睫毛拦住泪水别渗出来让白蒹葭见笑了。欢乐的相聚,一个男生,把气氛搞得感伤,这算什么呢?
不过,他似乎忘了他这个小眼睛,就算眼里有情绪,只要稍微垂下眼帘,对面的人不注意是不容易发现的。
“哦,我还以为我的职业病加这中午的太阳对你双重攻击给攻击困了呢,嘻嘻。”
白蒹葭释然地笑道。的确,一道阳光也落在了秦瓦凡的一侧,还真得眯缝着眼睛。
“怎么会,振聋发聩的话,沁人心脾,我要这都睡得着,那我们这么多年的电话不是白打了吗?”
秦瓦凡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说是嘛,别人都能不明白,你怎么能不明白我呢!”
秦瓦凡看着白蒹葭说这话时的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又是一热。
他一直觉得难以真正进入到蒹葭的内心深处,却原来,在蒹葭的内心深处里,早就是有他的啊。只是,蒹葭看重的是两人的认知的相通,他却原来一直是带着目的的想要得到。
于是,蒹葭在与他的交往中,听从着她自己的内心,而他在与她的交往中,却不自觉地一直和着自己那想要得到的欲望较劲,自然便痛苦得多了。
“哦对了,白榆说问你有没时间一起去天安门升旗呢。”
秦瓦凡想起临行前,白榆送他时嘱咐的话。
“啊?白榆也来了吗?”
白蒹葭想起秦瓦凡和白榆向来都形影不离,莫不是这次也跟着来了吧。
“他现在不像我那么自由,得上课呢。他说要让你和我一起去看,就当代他看了,了他的心愿。”
秦瓦凡笑着说。
“哈哈哈……这也行?你想去吗?”
白蒹葭笑着问。
“想,就是不知道你的时间,不过他的话我带到就行了,至于说要不要真的去看,不重要,以你的时间为准啊!”
秦瓦凡当然不会严格地按照白榆的叮嘱去做,能见到白蒹葭,他就高兴了,其他什么事做没做,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嗯,你什么时候回秦坊?如果你有时间,还真建议你去一趟,但我,不一定能和你去了。”
白蒹葭说道。
“我后天中午的飞机,吃完早餐就得去机场,明天你也一天的课,肯定是没时间的,没事,下次也可以的。反正我还得再来。”
秦瓦凡笑着摆手,他不希望自己的到来成为白蒹葭的负担。
“这么急啊?下次你来的话提前和我说,我好提前排好课,要不然,我的确不能随意地放学生们的鸽子。”
白蒹葭的意识里,上课这是第一件事,其他的事就得是提前预约安排的事了。
“蒹葭,那你今天上到几点?你住得离这里远吗?”
秦瓦凡想着,如果不打扰的话,他还是很希望晚上可以和白蒹葭一起吃晚饭,然后再在附近逛逛什么的。
“我今天下午三点的课,上到五点,住的地方,现在好些,离这里地铁大概四十分钟,再转公交二十分钟,就到了。”
白蒹葭笑道。
“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啊?这么远?而且这么转来转去,那你得多辛苦啊?”
秦瓦凡一听这么远的时间,那怎么也得二三十公里了吧,那得是秦坊城里到远郊的远郊了呢。蒹葭每天来回就两个多小时,那得多累啊!秦瓦凡心疼起来。
“在北京这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