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县令一律掉脑袋。你们身为刺史、县令的手下,肯定就得先受罪呀。小的我理解呀,官场不就这样吗?太黑暗了!所以,刚才我说了,秦爷,你看不看重朋友,看不看重义气,无关紧要。但,我们在江湖上混的。虽然,现在金盆洗手了,那也是个半个江湖人。您跟我单二哥八拜结交、生死兄弟。你说你办案子办到我这来了,空手白回,你怎么交代啊?到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得人头落地?你说这让你未来怎么办?家里还有嫂子,还有孩子,这一家子都指着你呢,你没办法呀,上支下派,我们都能理解。所以,许你不义,不许我不义呀,我怎么也得看着我单二哥的面儿啊。秦爷,既然你查到武南庄了,既然你怀疑我了,既然你脑海当中已经形成了一条清晰的线了。得了!我舍命全交!你把我带走吧。你让我认什么罪,直接把罪状往我面前一放,我马上画押,我看都不看!掉脑袋为朋友吗!这有什么呢?只不过,有一点,四十八万两皇杠银子,我拿不出来。你看我这武南庄能卖多少银子就卖多少银子!你只须要给我孩子、给我老婆留点生活费用,让他娘儿俩远走高飞就行了。我不在乎!捆吧!捆吧!把我拿走吧!就成全秦爷您了!来吧!”说着双手握拳往前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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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一番话说得秦琼真是无地自容!那脸红的像一块红布似的!秦琼偏着脸是一个劲地朝着尤俊达拱手啊:“贤弟,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哥哥今天冒失了!对不起贤弟!等贤弟处理完丧事之后,哥哥一定登门负荆请罪!唉!”秦琼一跺脚,没脸见人呐,一转身,“噔噔噔……”闯出灵堂直奔庄门,恨不能赶紧地走出庄门牵过自己黄骠马,飞身上马,快马一鞭,赶到历城,把门一关。“我呀,辞职了!这案子没法查了!查到这里,把自己的脸都丢尽了!怎么见人呢?”走得这个快劲儿就甭提了。
尤俊达在后面看着秦琼的背影,又望了望旁边的飞毛腿朱能,两个人脸上带出得意之色。尤俊达心说:姓秦的!哼!跟我玩啊?我是谁呀?我叫“铁面判官”!从小就跟着我爹闯荡江湖,十来岁就执掌东面绿林,我是东面绿林的瓢把子呀!就这么容易被你拿住?那我瓢把子怎么当啊?我怎么在绿林混的蔓儿啊?嘿!这下子,我让你秦琼吃一个人情大亏!
那位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就是高手过招啊!
秦琼也好,尤通也好,都是当时的人尖子,都是高手。那不是说秦叔宝三探武南庄,到这里把尤通问得哑口无言,问得一点儿辙没有了。哪有那回事儿啊?尤通不傻,那是贼头,那随机应变、见景生情的本领多厉害呀。秦叔宝二探武南庄,跪倒在老太太棺材前在那儿烧纸磕头。而且,秦琼嗅了嗅。就这么两下子,你别看不起眼儿,尤通是干嘛的?按我们现在的词儿来说,秦叔宝是侦查高手,尤俊达是反侦察高手、犯罪高手啊!一见秦琼如此。哎呀!当时,尤俊达心里头一翻个儿,就知道秦琼在干嘛呢。啊……好聪明的秦琼啊!他在闻味儿啊!哎呀!尤俊达心说话:“我本来就是摆的一个哭丧计,这棺材里头是空的。我为弄这计还真搁的把我老娘扔棺材里头,或者找一具死尸扔棺材里头?我之前认为不必要啊,脑袋里没这根弦。没想到,这下子给疏忽了。这秦叔宝善能捕风捉影啊!这是最大的破绽呐!哎呀呀……当时,尤俊达心乱如麻。但表面还不能露出来。陪着秦琼说完话,把秦琼送走了,尤俊达赶紧一转身就告诉飞毛腿朱能说:“赶紧地奔后院儿通知老太太,咱这个事情有纰漏了!看老太太那里有什么方法?”朱能,飞毛腿呢,“嗖”一下子就飞到后院去了。
后院俩老太太正在聊天儿呢,上官老夫人陪着程咬金他娘莫氏老夫人正在这儿说话呢。这些天有事没没事的,上官夫人就陪着莫夫人在这儿聊天儿。怎么呢?怕莫氏夫人担心?自打劫了皇杠,莫氏夫人昼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