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三斧子。我砍三斧子,你没招架住,你吃了亏了,你败了下风了。那么,咱们话复前言,你就接纳我们山东义军上山,我们大家伙都感念你的大恩大德。怎么样,翟寨主?咱就三招,三招见输赢!”
“三……”翟让一听,“三招?那怎么见输赢呢?”
“我不说了吗?大家都看着呢。三招过后,咱们各自下马让大家评判,对不对?谁在三招之内处于劣势了,一个你我心知肚明,那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啊,还用多打吗?另外一个,大家伙全看在眼里了,这些可都是武术行家呀,大家伙也会做评判。我们也绝对不会说我处了下风了,我手下这些人就非得往上抬我,那样算什么玩意呀?那就不算英雄好汉了。这样一来,咱们又不用拼个你死我活。我的意思呀,咱还是兄弟,甭管我们上山还是我们下山,以后还是好哥们儿,干嘛互相伤害呢?点到为止这不就行了吗?”
“呃……”翟让一琢磨,也行,“那有没有可能咱们各使三招打平手了呢?你砍我三斧子,我扎你三枪,都没有吃亏,都没有占着便宜,有没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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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能啊。比如说啊,你扎我三枪,我如果用斧子挡了你三斧子,那就算我输啊,因为我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啊。那再比如,你扎我三枪,我招架两次,我砍你一斧子,这还等于我输啊。因为,我只进攻一次,被你扎了两次。你能进攻两次,证明你的枪法还是比我厉害,还是三招之内能够胜过我两招。那么平的情况呢?也不能说没有,也有。那就是,你拿枪扎了我三枪,我也没挡。但同时,我拿斧子砍你三斧子。那这种情况,从招法上算平了。但是得验伤啊,看看我这三斧子把你砍成啥样,你那三枪把我扎成啥样。比如你那三枪没扎死我,但是我三斧子把你劈死了,那肯定算我赢啊。你说对不?”
翟让一听,什么玩意儿!哪有这么赌斗的呀?“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的。”
“还是的。不可能出现!大家众目睽睽都看着呢,三招之内怎么也能分输赢了,还不伤和气。你看如何呀?敢不敢?”程咬金叫他的号呢。
翟让心说:我不能让程咬金叫住啊,本来比武是我定的。人家现在定出规矩来了,这里头没有什么不平等的,哎,挺公平。“行!那咱们就这么着啊!”
“好!痛快啊痛快!咱们比完武可不许矫情。”
“哎,不矫情,咱们三招定输赢!”
“哎,好嘞!那我就来个三招定瓦岗啊!啊——哈哈哈哈……来啊,备马!”
“备马!”
两人各自吩咐备马。那都有喽啰兵把各自的马匹给牵过来了。
那在什么地方比武呢?“就在大堂之前吧。这个地方一片大空地。这空地都被夯砸得死死的,结结实实全是黄土地。有的时候,岗山进行训练呀、检阅部队都在此地举行。所以,撒开马打仗不成问题。
两个人各自上马。
程咬金扳鞍纫镫之际,大肚子齐国远又过来了:“哎哎哎哎……等会儿,等、等会儿……”
“嗯?”程咬金一看,“老齐,什么事啊?”
“啊?什么事啊?你看你多大脸呢?你怎么能够替大家伙就应下来了啊?就你这个本事能够赢得了翟让啊?万一一上阵,你赢不了翟让,被人家把你给打趴下,难道说我们真得灰溜溜下山呢?我说你不跟大家商量商量,你怎么就敢做这样的决定,敢做这样的承诺呢,啊?!”
“待着你的!”程咬金拿脚一踹,“一边待着去啊你!走!什么玩意,天天晃个大蓝脑袋!”
“你还说我呢?你那脑袋也不比我好哪儿去?我就是问你,你打败了怎么办?”
“打败了怎么办?打败了——你们接着打呀,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