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小时后,鸭舌帽开着面包车驶进了省城郊区的一处废弃的化工厂。鸭舌帽、二姐和黄毛三人长舒一口气,这一路上,除了服务区那点小插曲,倒也还算平安无事。此时,蜷缩在面包车后厢里的几个孩子,被化工厂残留的淡淡化工燃料味呛醒,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二姐正要点燃一根烟,听到哭声,烦躁地骂道:“这帮小崽子就知道哭,真是烦死老娘了!”黄毛从一旁的蛇皮袋里掏出几个发霉的馒头,扔给孩子们,怒吼道:“赶紧吃,哪个小杂种再敢嚷嚷一句,小心我剁了他的手!”后车厢里,几个脸上脏兮兮的孩子们眼含泪花,惊恐地望着黄毛,哆哆嗦嗦地吸着鼻涕,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二姐、鸭舌帽和黄毛三人跳下车,锁紧车门。他们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没有异常情况后,便坐在废弃的化工燃料桶上休息。鸭舌帽开口问道:“二姐,暂时安全了,打电话吧?”二姐揉了揉自己肥嘟嘟且红肿的后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不满地说:“我们来早了,现在才十点半。省城最近查得严,对方那群王八蛋很谨慎,让我们十一点半再给他们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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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揉了揉自己青紫的脸,抱怨道:“二姐,为啥要等到十一点半啊?”二姐淡淡地回答:“十一点半,条子不是刚下班吗?那时候更安全。”黄毛点了点头,随即二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黄毛,帮姐看看后腰咋样了,刚才被那帮愤青揍得不轻,现在疼得要命。”
二姐弯下腰,拉起衣服,露出了红肿的肥囊囊的后腰。黄毛摸了一把,不小心流下了口水,贱贱地小声嘀咕道:“二姐,没想到呀,你竟然玩DZ,真TM性感。”二姐皱着眉头骂道:“老娘让你看伤,你倒是打起了我的主意,不怕我崩了你的牙!”
黄毛嘻嘻一笑,搓了搓手,给鸭舌帽使了个眼色。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猥琐,一人拉起二姐的一只手,提议道:“二姐,趁时间还早,咱们到里面玩玩斗地主,打发一下这无聊的时间。”
二姐脸一下子红了,假装生气地看着两人:“你们两个是不是……”黄毛和鸭舌帽嘻嘻笑着,一边把二姐往破旧厂房里面拉,一边贱贱地说:“姐,别装了,你的能力我兄弟俩还是很清楚的!”
黄毛、鸭舌帽和二姐三人找到了破败厂房里一块还算干净平整的工作台。鸭舌帽麻溜地清理掉上面的灰尘和杂物,三人对视一眼,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三人眼里已经燃烧起浓烈的渴望,正准备开干,就在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不合时宜的打破了这暖昧的氛围:“哥几个,玩得挺嗨呀,连这种破地方都能找到乐趣,真是佩服佩服!”
二姐三人顿时慌乱,扭头望去。只见陈嘉南叼着烟,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身后跟着的彪子和二宝也对着他们竖起了中指。二姐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她镇定自若地套上衣服,淡淡地问道:“几位兄弟这是怎么个意思?”
鸭舌帽和黄毛也赶紧胡乱套上衣服,恶狠狠地盯着陈嘉南三人,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后腰。彪子嘿嘿一笑,掏了掏耳朵,不爽地说:“厂房是我家,台子是我搭,想在这里做,得留下过夜钱。”
二姐听罢,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一抹不肖,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沉声说道:“原来哥几个是工厂的落魄子弟啊,跑到这儿来捡便宜了。”突然,二姐弹飞烟头,猛地站起身,凶神恶煞地吼道:“你们是瞎了狗眼了,居然敢打老娘的主意!”
说罢,二姐霸气地一挥手,只见黄毛嚣张地从后腰拔出枪,对准陈嘉南三人,一脸幸灾乐祸。鸭舌帽则跳下工作台,手里耍着蝴蝶刀,迈着八字步,摇摇晃晃地朝陈嘉南等人走去……
站在工作台上浓妆艳抹的二姐,她扭了扭那丰腴的腰身,一脸得意洋洋地瞅着不远处。陈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