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从小就有父母过分的溺爱,天塌了又有什么,自有高个子替她撑着。
想到酒宴上的羞辱,看到齐娜娜此时的自我,洪振东多少年念熟的忍字经,被狂怒冲散的一干二净。他从酒柜里猛然拿出瓶烈性白酒,在柜沿磕掉瓶颈,顾不上玻璃渣,仰脸就是半瓶。
洪振东心里再是愤怒,他也舍不得戳齐娜娜一手指。自从那年在钱塘江口见到齐娜娜第一面,他的灵魂早已归属了这位水仙花!
摔完酒瓶,天旋地转,洪振东不知自己是这样上的床,就横下身子迷糊过去。
夜半,口干舌燥洪振东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有温热的水珠滴在自己脸上,舔舔带些咸味。
洪振东进家后的行为,让齐娜娜大吃一惊,她从来没见洪振东失态过,今天他是愤怒到了极点。坐在洪振东面前,嗅着浓浓的酒气,听闻嘘嘘的鼾声,齐娜娜左思右想,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为什么生气?疼爱?后悔?”
齐娜娜分不清。她只是感觉到,可能会失去,这个撕心裂肺疼爱自己的男人。
“我得不到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胡思乱想到这里,齐娜娜在古董柜里拿出把蒙古刀。这是俩人蜜月草原行,买来的纪念物。
齐娜娜抽出小刀,不愧是着名的手工艺品,刀刃闪闪,刀身泛着寒光。
咬咬银牙,齐娜娜解开洪振东的外衣内裤。扒拉出曾经威风凛凛,两口子颇为骄傲的尘根,犹豫着是否把它割掉。在齐娜娜的潜意识里,割掉这个秽物,自己固然失去,但再也不用担心,其他女人的威胁。
只是,这样对洪振东太不公平。自从结婚以后,他给了自己太多的爱。尽管自己在盯梢监视,至少到目前,还没见过洪振东,爬上其他女人的身。
天色熹微,酣睡了一夜的洪振东,一直没变姿势的身体,着力部位酸麻。手脚动动想换个姿势,意识的回归,让他感到裆部的沁凉。朦胧中好奇的睁开眼,这一看,不由的满身冷汗:齐娜娜峨眉紧蹙,星眼呆滞。她一手托着自己的阳物,一手拿着闪烁寒光小刀比划着。
洪振东不由的啊呀大叫声,翻身滚到地上。齐娜娜的性格他太了解,一阵子情绪上来,不管不顾,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齐娜娜没有动弹,只是微微抬眼皮,看洪振东的惊慌。转过手,把小刀锋刃,朝向自己秀丽白皙的脖颈。
“哎呀呀!”洪振东惊慌更甚。他知道这个被父母宠坏了的小公主,是只顾情绪,不计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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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早已化作冷汗,洪振东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小心翼翼的靠近,直到夺过小刀。他把齐娜娜紧紧抱在怀里,由她任性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衣衫。
玻璃虽然坚硬,一碰就碎;好钢需要淬火,淬火太急,容易崩刃。
一连几天,洪振东一句抱怨、劝解的话都没说。只是竭尽温存,放弃了许多亟待办理的事务,尽可能的陪伴齐娜娜。
“自从那天见到你,心里再也难清理!”洪振东说。
他不能没有齐娜娜,受过太多煎熬,经受无数苦难后,他的身心已经和性情怪异,美貌、清秀、单纯的这位女子融合在一起。如果需要他身体的任何零件,换取齐娜娜的幸福,洪振东都不会犹豫。
只是,他在深思,细细的谋划,怎样才能让齐娜娜一生幸福。
齐娜娜属于那种见着火星就爆炸,遇到阳光就灿烂,给点雨露就开花的人。见到洪振东,成天围绕自己转,嘴头子就像抹了蜜,心里早已没有了芥蒂,只是感到幸福无比。
“唉!你成天围着我转,生意怎么样了?”齐娜娜也不是太糊涂的人。
“咦!你怎么今天给一个姓刘的打去二十万?哦啊,是刘子源的孙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