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多薄命,并不一定是指女人挨冻受饿。新中国成立以后,最大的变化,妇女能撑半边天,女人不再是嫁鸡随鸡嫁狗谁狗,嫁条驴也得跟着走。
这里是红颜薄命,主要是指市场经济的环境下,钱是主心骨。再鄙俗的男人,一旦有了权钱,就鸭步鹅行,顺波逐流的无寻花问柳。
女人嘛,除了出卖色相换钱的小姐,相对的保守。一般来说,成家生子的妇女,再出轨的可能概率很小,但这不代表,这样相夫教子的妇女没脾气。
因为她们对家庭的付出比丈夫大,一旦发现自己的男人,往往眼睛里边,不能掺沙子。
王懿琴就是这样,冲天一怒为无廉耻,即使丈夫跪地相求,还是把那嘴头子抹蜜,暗地里女人成群的渣扫地出门。
再说喜欢读书的王懿琴,腹中自有书卷气,挥笔长留笔墨香。今天碎步走进暗图书馆,先在还书的箱柜里翻腾了一阵。
按照她的经验,凡是人们愿意借的书,大多多都是开卷有益,或者闲暇消费时间的好书。
在还书处,王懿琴没有找到如意的书籍。这个区办图书馆藏书有限,采购书的人,大概情趣不高,能入王懿琴法眼的好书不多。因为来的次数多,对那些装门面的书架,她实在不愿一顾。
在书架丛间,王懿琴巡巡了一阵,实在提不起阅读的兴趣。想了想,王懿琴向古典文学书架。这是中国文化的精华所在,读它千遍万遍也不厌倦的作品。按老习惯在书架浏览一番,然后拿起读过几遍,仍然满意的几本书。按照老习惯,在靠近角落的窗户下的沙发坐下。书堆在茶几上,随意快速浏览,尝试寻找感觉。
着名的《黄生借书说》,开宗明义:书非借不能读也!
但借的书,也得能引起读书欲,才是能读的。
王懿琴手里的这本《今古传奇》,看起来很新。多少年优越的生活工作条件,让她有些洁癖,很少看那些陈旧的书,因为她厌恶沾着口水翻书页的习惯。
这本书表面很新,打开却发现折叠痕迹明显,还有不少的铅笔字擦痕。还好,没有发现其它的污秽。看看折叠书页的内容,王懿琴意识到,有人和她一样潜心研究过书里的篇章,而且很内行。
意外的是在《卖油郎独占花魁》这个名篇里,前读者没有搽干净书扉上铅笔评语。再细看,无论佳句妙词,行文布局,起转承合,评议的很是得当,读来别有体会。
女人是好奇心很重的动物,即使心如止水的王懿琴也不例外。看到书扉的评注,王懿琴预感到这应该是知音,至少是很专业的同道。
王懿琴很想知道前读者是谁?便到服务台咨询想查找那人的姓名。
今天当班工作人员是为风华正茂的美女,同性相斥吧。每当看到徐娘半老的王懿琴,昂首挺胸,气质不凡,举手投脚都是雍容华贵的存在,她的心地都会泛酸。
美女面无表情,眼里满满的嫉妒。声调不屑的以保护隐私为名,拒绝告诉王懿琴前读者的相关信息,并猜疑她是别有用心。
歪着脑袋的王懿琴,想想出一个主意:提出铅笔在书扉注角的行为不雅,寻找前读者,是为了减少污染书籍的行为。自己很想看这本书,怕图书馆,把这种不当行为,记在自己身上。图书馆的美女,一副看透生死的判官摸样:小样,河里无鱼市上见,想你这样的货,见多了去。
美女斜篾了王懿琴一眼,撇着嘴角,拿起橡皮擦拭起来。这下王懿琴惶急起来,她是很需要注写的内容,那是对改变自己写作风格大有鄙夷。
十分不愉快的王懿琴,伸出双手护住书,连连承诺自己擦。引得阵阵美女冷笑,在她走出图书馆时,听到身后美女和同伴的窃窃私语:狐狸想偷鸡,嫌鸡窝不干净!嘻嘻……
听到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