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卖个好价钱,这段时间,只有出的,没有入的。本来就没装满的钱袋,见了底。
柳红杏到了城区,在绿化的靓丽,路面洁净的大路边溜达了好长时间,也没找到摆摊的地方。能卖果子的地方,除了一家家小超市、小卖铺,就是建得富丽堂皇的农贸市场。到那里去卖杏,不是要交价格不菲的费用,就是被拦腰砍价,能得到自由买卖一半的钱,就算是烧了高香。
车来人往的大路上,穿着执法制服的人多,果子就是不落地,也会被驱赶。换句话说,驱赶还是好的,搉称没收果子是常态。城管执法人员的凶悍,绝对不输当年租界的红头阿三。
转了几圈,皇天不负有心人,柳红杏在一座小区门口落了脚。这里是主干路外的分岔,严格的说是小路,正常执法人员很少转到这里来。他们爱干的是眼皮子活,那是领导看得见的。
果子好,价格便宜,斤两公道,柳红杏跟前很快形成人群。
就在柳红杏果子筐见底,打算让后边几个人低价全包的时候,这时来了歪戴帽子斜楞眼的几位大爷。
注意,是年轻的没到三十岁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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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垃圾,就会有苍蝇。这几人倒不是冲杏果,而是冲柳红杏来的。谁叫柳红杏长得芙蓉出清水,俊俏的太招眼,特别是那对湿漉漉黑糊糊的大眼睛,带着食草动物的善良。
这几个人渣,别的不行,对女人内行的很。见到柳红杏眼睛一亮,低头议论了一下。上前一把夺过柳红杏的称,另外几个人上来推推搡搡,说柳红杏违反了城市管理规定。
这几个是很有心计的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是绑架漂亮的姑娘,还不惹起众怒。再说打黑行动还没结束,纵然他们眼中无法,还是有所忌惮。
城管的处罚流动卖货的,司空见惯。至于是暴力还是非暴力,那是看执法人员的水平。
柳红杏拼命挣扎,围观的人敢怒不敢言,现在的人大多是各人顾各人,冒着风险替别人出头的少之又少。再说人家自称是城管,正儿八经的执法,谁敢多问。
巧了,卢友平正好经过这里。春游后,他又恢复到忧郁的状态。
今天,卢友平泡了个病假,从市区驱车来到涟泉区,想看看煤矿工人宿舍的屋子。听说这里准备拆迁,做些搬空原先家的准备。
从车中,卢友平看到几个汉子拉拉扯扯一个姑娘。姑娘怒发冲天,汉子们霸横野蛮,不禁动了不平之心。
卢友平猛然刹住车,跳出来指着几个汉子呵斥。
那几个流氓又岂是省油的灯?反问你是哪棵大葱,谁的裤头短露出你!我们这是城管执法!
卢友平这样的人也不是吓唬长大的,父亲曾为一矿之长,加上脾气倔强。见到几人暴力执法,还污言秽语叱骂自己,便挥舞着拳头扑了上去。
俗话讲:猛虎抵不住群狼,好汉吃亏在人单。
要不是接到报警,公安人员出警快,卢友平准会被打得腿断胳膊折。就是这样,卢友平也是鼻青脸肿,满口蹿血。
几个流氓冒充的假城管进了派出所,卢友平进了医院。
卢友平躺在病床,正在百无聊赖的打着吊针,感到有人在用毛巾为自己擦脸。费力的睁开青淤的眼皮缝,感激的看去,不由的轻咦一声。
他没想到今天救的,就是在黄泥套尴尬时,见到的黑眼睛姑娘。
那姑娘听到惊讶,细细看去,也认出了卢友平,脸色羞红,喃喃的说:谢谢你!仗义出手,救了我!
卢友平想坐正身子,一动疼得嘴歪眼斜,还是笑着说:人生何处不相逢!
卢友平住院期间,柳红杏始终没回去,衣不解带,伺候了他七天。
俩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