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在苏绍俪前思后想的时候,肩上被人拍了一巴掌,吓得她激灵出满身冷汗。回头看,竟然是王慈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他竟然也背着个大旅行包,一副出远门的样子。毕竟曾经同床卧,几句寒暄,俩人进了酒店小酌消磨时间。
酒菜很快端上桌,一向馋酒的苏绍俪,黏黏糊糊,任王慈丹再三端酒相劝,只是抿酒,不敢往日的大口灌。她心里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喝醉,要和化祈祥远行呢。
好酒的人肚子里有馋虫,何况郎情妾意过的人殷切举杯。开始苏绍俪百般推脱,在酒场磨练多年,劝酒功夫一流的王慈丹面前,她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
也怪,这酒香远醇厚,入嘴留不住,几个回合苏绍俪人就迷糊失忆。
朦胧中苏绍俪感觉到,自己在旅店里休息了一阵,然后迷迷瞪瞪的被人搀扶着上了火车。
带着酒意,一夜酣睡,虽说列车晃晃悠悠,在卧铺上睡得还是很香。
等到太阳日出三竿,苏绍俪彻底没了酒意。看看中铺熟睡的男人熟悉的身影,她洗漱完毕,开始等待那人醒来共进早餐。
中铺的男人看样是熟透的瓜,乏透了。熟悉的鼾声阵阵,让苏绍俪心里泛起汹涌热流。看一会车外的风景,就又看一会中铺的底板,想到你恩我爱,公开夫妻的异地生活,心情分外畅快。
苏绍俪大有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喜悦。
直到中午,中铺的男人总算醒了,很熟悉的咳嗽翻身。
苏绍俪眼扒眼望,待到那人下了铺,不由的目瞪口呆。中铺的人,竟然是王慈丹。
王慈丹虽然也是梦中情人,可这次约的是化祈祥啊。突然的变故,让苏绍俪手脚冰凉,看着男人的笑脸,不知说什么好。
看到苏绍俪呆傻的样子,王慈丹抿嘴笑笑。
冲她点点头,潇洒的把毛巾搭在肩上去洗漱。
摆好食品和小酒后,王慈丹坦然的告诉苏绍俪,化祈祥有事,暂时不能出来。正好自己到南边出差,受他所托,有幸陪美人走两步。这也是缘分吧!
苏绍俪想到,事已如此,木已成舟,即使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再想到王慈丹的长相、才能,都不比化祈祥差。退一步说,也是老相好,黑碗白碗还不是一样吃饭!自己嘛又不是贞洁之妇,就是他日和化祈祥相见,也是他爽约造成的,怨不到自己的。
苏绍俪心里开始明朗起来,心里琢磨:既然出来了,就没必要急着再回家里那个牢笼。何况化祈祥,还可能赶来相会。
要知道,那时的通讯可没有现在这样发达,移动邮箱、QQ邮箱、微信,连科学家都还没想象到。至于移动电话,只有大老板有砖头般的大哥大,平常人固定拨打、接听电话都很困难。
苏绍俪下了火车才知道,和王慈丹坐的根本不是原先定的云南车次,目的地是贵州。
开初,俩人玩的很是开心,虽然有化祈祥不在的遗憾。可南下草湖,马岭河谷,北上梵净山,中去织金洞,也还是玩的很愉快的。
犹如圈在笼中的鸡,虽然活得很安逸,只是受到各种约束,苏绍丽的放荡生活始终达不到没有约束的程度。如今。成了放在山野的鸡,想吃就吃,想做爱就做爱。一时间欲壑难填,倒是雨季的洪水满地泄蛟龙,填的沟满河平。
只是月满则亏,日圆则仄。什么事情都有个度,超越了度,事情的本质必然发生变化。
人是最善变,及时调整状态面对环境的有思想的动物。鱼肉吃多了,就想着蔬菜,白面大米食多了,就想着杂粮。
前边说到苏绍丽的特点,她既是有性瘾的人,也是个见酒走不动路的女酒鬼。
酒醉后的滚床单,本来云里雾罩的感觉,更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