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慕山纯情得很,稍微一碰,他就猛地打颤。
显得非常好欺负。
真想让司空情教教他,连吃人手指也不懂。
叶晓曼的心间泛起了涟漪,人在摧毁一样纯洁的时候,总会引起这种悸动,源自犯罪本能的兴奋。
情场高手对情场高手,高手过招,过于熟稔总让人觉得有些无聊,还是教调第一水的,让人有新鲜感。
月慕山眼眸漾着迷离,他屏住呼吸,身边有人在大笑,有人拍打桌椅起哄,噪杂被拉到感知的千里之外,他等待着她亲他。
头脑空白之间,他看到叶晓曼抬起头,她的脸距离他越来越近。
她靠近他的那段路程,好像有永生那么恒久,又似乎只有一瞬间,他感到下巴一热……
她亲了他的下颚线。
月慕山的头脑立刻就清醒过来了,高昂的期待感落空导致的浓烈郁闷感,差点再次脱口建议她不行就吃药,是不是玩不起?
以为她痞里痞气要放飞自我,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浅尝辄止。
她真是老实过头了。
“我裤子都除了,你就这?就这?”
周围起哄的鬼卒用力地砸桌,表示对叶晓曼的不满。
“你们一看就不熟!”
叶晓曼摊手。
她可是有格调的海王,只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才抱着人家男孩子啃,月慕山意愿不大,她不能仗势欺人嘛。
有人走过来,要把月慕山拖走,“你证明不了猫妖是你的人,他是我们的了。”
叶晓曼还在想要怎么圆,月慕山把扒拉他手臂的人甩开。
他提起酒壶,仰头,对着壶嘴闷了一小口酒,含在嘴里。
叶晓曼才在好奇月慕山要作甚,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月慕山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月慕山单手撑在她脸侧,眼底跳窜着一抹火焰,是少年潜藏在骨子里头的进攻力。
无论怎么披着无害猫猫皮,腰肢像棉花一般柔软,被人逗一逗就浑身酥遍,他始终是雄性。
苗疆少年额间的银坠在晃动。
内双推上去是单眼皮,瞳孔顶着上眼睑看人的样子,几分野性,透出压迫感。
他低下头。
动作急促,带着少年人的毛躁,横冲直撞冲向喜欢的事物,不管不顾,还学不会隐忍稳重。
叶晓曼觉得她的嘴唇迎面撞上一块柔软芳馥的果冻,软温,一触即化。
孤注一掷般的吻,不懂得控制力道,撞得她有点疼。
果冻笨拙地撑开她的唇,嘴对嘴地喂酒。
为什么会这一招?今晚宴会,现场教学,不止一桌,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现学现用。
美人拼却一身剐,也要把她拉下马,以秾桃艳李色相辅佐,醇酒入喉,如珍馐美味,美得她头顶桃花朵朵开。
月慕山的吻来的急,结束得也快。
他直勾勾地看她。
“姐姐。”
天下人何其多,他只喊她姐姐。
周围好事之徒的喝彩声震天。
他用鼻尖蹭蹭她的鼻梁,彼此的唇上,莹润地,闪耀着银彩。
暗色啃痕,像暧昧的伤口。
少年声线低哑,清澈之间终于沾上了男人的浊重,“姐姐不行没关系,我行。“
叶晓曼摸了摸她嘴角的伤口。
俺的姑俺的姥俺的头脑变大枣,萧楚竞暗烧,司空情纯烧,嘉应闷烧,姬文逸姬惟明双胞胎明烧,这位弟弟……隐约是纯烧。
前期,单纯地烧,发展一段时期,就是纯纯地烧了。
叶晓曼揪着月慕山衣领的手指更加用力了,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