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歇一歇,等明日,我就去上朝。”
“左右陛下对姑娘好,姑娘再歇息几日也无妨,”
“不可,”岳疏桐立刻道,“满朝上下都只我与陛下情谊非比寻常,我如今已经病愈,若是只顾偷懒,不去上朝,让其他同僚如何看我,又如何看陛下?”
“我没想过这些……”心无有些委屈地低下头。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岳疏桐拉起心无的手,“若是在从前,倒也罢了。可如今,我是陛下的臣子,是大周的镇国侯,不能任性妄为。”
心无便不再多言。上前来为岳疏桐整好衣裳,备好澡豆和巾帕,让岳疏桐洗脸。
早饭时,岳疏桐胃口很好,用的比往日里都要多些。
“你病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向只影为岳疏桐又盛上一碗粥,“晚膳时,我让人给你做燕窝粥,为你好生调养调养。”
“燕窝?”岳疏桐疑惑地抬头,“我记得,陛下赏赐的燕窝,刚刚搬入府时,为了待客,都已经用光了,我也不曾命人去买。是师姐让人买的,还是陛下让人送来的?”
“看你,伙房做了,你只管用,问这么多做什么。”向只影并没有回答。
岳疏桐便只当是向只影又让人买来了燕窝,不再细问。
翌日,上朝时,岳疏桐分明瞧见段泓看到自己时,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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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曾让人告诉段泓,她已经病愈,故此今日她出现在朝堂之上,确实出乎段泓的意料。
早朝时,照例有大臣禀奏政事,直到快要下朝时,突然有一年轻的官员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岳疏桐望向那个说话的官员。他是段泓刚刚提拔的礼部侍郎,尚云铮。
“何事?”段泓问道。
“陛下已登基多日,然后宫空置,望陛下早日充实后宫,以保我大周江山千秋万代。”
岳疏桐呼吸一滞,目光缓缓扫过满朝朱紫,只见每个人表情各异,或惊骇,或冷笑,或忧虑。
最后,岳疏桐看向了段泓。
段泓面露不悦之色。
“此事以后再议。还望卿等不要再提及此事。”段泓冷冷道,“退朝。”
岳疏桐下了早朝,径直来到承意殿。
段泓正在看着奏章,仍旧生着闷气。
“陛下何故不悦?”岳疏桐明知故问道。
“你当真不知?”段泓抬眼看着岳疏桐。
“臣不知,望陛下明示。”岳疏桐笑道。
段泓将奏章扔在桌案上。
“这个尚云铮,当初我是破格将他提到了如今的位子上,在此之前,还从未有过这般年轻的礼部侍郎。本以为,他年纪轻,不至于太过迂腐,谁料今日,他竟然也学那些老家伙,操心起我的私事了。”
“陛下为君,陛下的私事,就是大周的公事,尚大人进言,也是情理之中。”岳疏桐淡淡道。
“阿灼,我本以为满朝皆知我们二人……总之,你放心,除了你,我不会纳任何人入后宫。”段泓信誓旦旦道。
奴为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