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许是在病中,岳疏桐总觉得有些轻飘飘的,腿和手臂仿佛不是自己的。
“阿灼,你怎么起来了!”向只影刚好过来,看到正在练剑的岳疏桐,惊呼道。
岳疏桐停了下来。
“师姐,我这几日躺得有些厌烦,就想着起来,到院子里透透气。”
“那你在廊下坐着就好,这样在风地里练剑,若是病情加重,可如何是好。”向只影向前搀住岳疏桐,道。
“我想着,练一练剑,于病情,也有好处。”
“好了,剑也练了,也透气了,快回去吧。”
岳疏桐拗不过向只影,只得进了屋。
好在,向只影没有让她躺下,只是又拿来了一件衣裳,为岳疏桐披上。
“方才墨玺来找我,同我说,陛下找了一位神医,来为你诊治。”向只影道。
“神医?凭他是什么神医,还能让我立刻好了不成?”岳疏桐小声道。
“兴许,这位神医,还真的能让你立刻好了。”向只影意味深长地笑着,“你等着就好,那位神医,应当快到了。”
两日后,那位神医果然到了。
“姜先生?”岳疏桐看着眼前的姜皎,一时竟有些认不出来。
明明才分别数月,明明同她年岁相仿,岳疏桐却觉得姜皎形容憔悴,再加上鬓边的几丝银发,显得他苍老了些。
“草民见过镇国侯。”姜皎这就要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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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先生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岳疏桐立刻上前,将姜皎扶起。
“岳侯如今同我等身份不同了,断不能像往常一样。”姜皎强颜欢笑道。
“姜先生与我,乃是患难之交,若是拘礼,岂不是见外了。”岳疏桐道。
“姜先生,你快些为我们姑娘诊治吧。我们姑娘的病,总是不见好。”心无道。
姜皎点了点头,从药童提着的药箱中取出脉诊,为岳疏桐诊脉。
此次的诊脉,时间格外得长。姜皎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他缓缓抬起了手。
“我先为岳侯开一张方子,劳烦姑娘去外面的药房抓药。”
很快药方写好,心无拿了方子,快步跑了出去。
“当归,你去预备煎药吧。”
姜皎带来的药童也离开了。
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了岳疏桐和姜皎两个人。
“姜先生,我的病究竟如何?”岳疏桐已经感知到她的病症非同寻常。
姜皎没有立即答话,像是在思索着究竟该如何开口。
终于,姜皎道;
“岳侯这几日可有吃过,或是用过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
这番话让岳疏桐一头雾水。
她是镇国侯,平日里吃穿用度皆是宫里预备,纵然是用了外面的东西,也是有人相赠,或是心无和何大娘亲自买来,皆能追根溯源,怎么会有来历不明的东西。
奴为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