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的地方都要反复检查,验证,担心译错,贻笑大方,为自己的作品留有瑕疵而自责。毕竟,翻译作为一门艺术,进无止境。需要不断打磨,雕琢,有时更需要灵感的协助。由此,而想到我刻在宿舍墙壁的一句话:
“老僧三十年前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而今得个休歇处,依前见看山仍是山,见水仍是水。”
——《五灯会元》
沈锡庆后半生真是坎坷啊,几位至亲之人相继离世,在事业上过于正直,屡遭打击,而由于过于清廉,导致生活清贫,几无积蓄,精神上的痛苦,再加上病魔纠缠,身体上的痛苦,已非常人所能忍受。值此为难之时,他的亲弟弟又因病去世了,给他的打击,无疑十分巨大:
“阅毕,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念裕弟三岁时惊风成驼背之残疾,一生多病。祖母以为不能长大,能活到四十八岁已属意外,故不出门专管家事。而予在外三十年,能无内顾之忧者,首赖于此。吾兄弟三十年来,一治内,一主外,相处无间,一旦分离,能无悲痛。而予以病卧沪寓,弥留时不能奔回永诀。”
“想念前情,益深抱恨。”
“噫!已矣!”
痛苦至深,以至于他连续好几夜,在病床上,夜不能寐。
某夜,伤感之余,他给弟弟写了一副挽联,读起来,让人唏嘘不已:
“汝亡尚有我为理值吾死不知谁来主持”。
此联读后,颇有《祭十二郎文》之感。
一为亲兄弟;一为叔侄,胜似手足。
韩愈的侄子,韩老成,自幼一同长大,感情深厚。
长大之后,同样的,四处漂泊,宦海沉浮,和亲人难得一见。
不同之处在于,韩愈是在官运好转之后,突闻噩耗。由喜入悲,伤痛似乎更深。
而沈锡庆则是,由悲入悲,悲上加悲。
今天,恰逢中元节,不禁让我想起了已故的亲朋好友。逝者已往,再难相见。
唉,阴阳两隔,悲从中来。
不由得想起了曹雪芹借由林黛玉之口的诗: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我炒的西红柿辣椒鸡蛋,太好吃了,我爸说,吃的太舒服了,比吃山珍海味都好。
朋友圈动态,一到周末就多不少。
其中一个让我动容:
朋友点多外卖,被人偷了。
而被偷的骑手,是位聋哑人。
朋友赶过去时,发现,被偷了四份外卖的骑手,
孤零零的,无助的站在小区门口。
于是,他帮着,给其他几位客户打电话。
大家都很善良的,谢绝了赔偿。
这种行善,虽为小钱,但相比于捐款,更感人。
另外,平遥现在举行了国际摄影展,让我回忆起平遥古城。
真是终生难忘的回忆啊。刻骨而铭心。
饮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