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锦衣军可能出了问题,刘总旗的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平安州的锦衣军真的背叛了陛下,那陛下恐怕会对他们所有锦衣军的忠诚都产生怀疑的。
他们这种皇帝的鹰犬爪牙,靠的就是陛下的信任。
刘总旗暗暗下定决心,若是平安州中的锦衣军真的有问题,那他就亲自出手,哪怕是以下犯上,也要清理门户,这样才能不连累其他锦衣卫的兄弟。
但愿王爷的猜测是错的吧!
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愿相信,但是刘总旗其实明白,北静王的分析合情合理,所以他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刘总旗领命下去,不久,小乙便又来报讯:
“大帅,查到那方破天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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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属下等人调查到太上皇想要炼丹的缘由了!”
暗一单膝跪在下方回禀道。
“是一个想要上位的太监,不知在哪找了一个野道士,那道士能言善辩的,胡诌了一番,太上皇也就信了!”
“啪!”的一声,镇纸四分五裂。
司徒景怒道:
“戴权是干什么吃的,能让这等人钻到空子!”
暗一低下头,闷声说道:
“陛下,那太监已经被戴权派人弄死了,但是那道士正受宠,戴权也有些投鼠忌器!”
司徒景怒气上头,青筋直跳,罪魁祸首竟然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你们又是干什么吃的,啊,朕让你盯着点,这么大一个大活人进宫了,你们居然半点都不知情?”
暗一请罪道:
“属下万死!”
司徒景按了按太阳穴,怒斥道:
“请罪有何用,是不是哪天朕被刺客刺死了,你们也来一句有罪、万死啊!”
等司徒景怒气平复了一些,暗一才解释了一句:
“大明宫的暗卫强于属下等人,我们的人怕被发现,不敢靠得太近!”
司徒景这才想起来,糟心的父皇,啥东西都没给他,暗卫也在自己手里把着,他这点家当还是在王府的时候自己悄摸摸攒的,自然比不上父皇手中的暗卫。
“好了,倒是我错怪你了,滚起来吧!”
暗一说道:
“确实是属下失职,属下会想办法加快在大明宫埋钉子的速度。”
司徒景摆摆手制止道:
“不必,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朕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不要在最后这一时半刻功亏一篑!”
暗一问道:
“那要不要属下派人把那道士控制住?”
司徒景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
“密切监视就好,莫要打草惊蛇,不过那道士如果得志猖狂,企图做出什么……,那就立即结果了他!”
暗一听懂了陛下的言下之意,领命告退。
司徒景端详着自己的手,宛如一尊雕塑一般,良久才长叹了一声,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让这双手沾染上亲父的鲜血,皇家流的血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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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您总不能让我就这么闲着吧,卑职好歹也是个将军,自从来了周至县,却连点血都没沾!”
南屏关的原守将孙贵这几天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吃好喝好,但是他心里却安稳不起来,他总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
这让他不禁有点犹疑,王爷会不会给他来个秋后算账,而且看着那一箱箱的金银古董,孙贵对那些战利品可是眼馋极了,奈何按照军中的规矩,只有参与战斗的,才能分战利品。
往日里他可以靠着作威作福欺负下属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