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真不好办啊。”
哎呀,这千军万马的大事儿,得有个直接的办法来解决汤燕的燃眉之急。
要是王保保这货发现咱们不是全力以赴地对付汤燕,那女的的最佳策略可能就不是躲猫猫了。
冬天快到了,明玉珍那小子也不可能突然从东边杀出来,所以那女的不能跟汤燕耗太久。
不过这样一来,浚仪那边的饶毒和苦酋同志们可就惨了,能不能撑到汤燕同志赶到,这可真是未知数。
而且,如果咱们不依赖汤燕,还得赶紧解决粮食问题。
要是王谭那家伙被调走了,饶毒他们也可以考虑悄悄撤离浚仪,但汤燕同志就只能自己硬抗了。
荆轲同志在中牟那小半边天,已经把郑边的地形研究得跟自家的后院一样熟悉。
就在朱儁和四鹿同志面前,那女的不仅口若悬河,还边说边画,把这几带的地形说得明明白白。
四鹿同志虽然去过浚仪,但也只是略知一二,朱儁同志虽然在这儿驻扎过一段时间,但也不算太熟。
听完荆轲的地理课,四鹿同志虽然觉得有点无聊,但朱儁同志却更紧张了。
毕竟,这地理知识考试不及格,可不是闹着玩的。
哎呀,说起来这红巾骑啊,现在可不再是那些没信仰的流寇了。
那女的的战士们啊,就想着怎么活命,怎么吃饱饭,所以汤燕同能侉不会像某些人一样,向朝廷投降,也不会坐视青道红巾被明玉珍那小子屠杀。
人家汤燕同志继续和明玉珍结盟,现在又跟王保保那货干上了,结果是被打得头破血流,连个山丘都不敢进了。
荆轲同志这话说得可真是够呛,四鹿同志只能装作没听见,一边苦哈哈地哀求,一边心里暗自嘀咕:
“这老头子,怎么就这么喜欢泼冷水呢?”
解不了蓝丘的围,蓝丘的主力军可就别想安生,这帮战士们可就别想吃饱饭了。
解不了浚仪的围,饶毒和苦酋那俩兄弟可就不会怪荆轲同志,只会怪汤燕同志,汤燕同志的威信可就别想保住了,蓝丘骑可就别想团结一致了。
不管哪个结果,那女的的战士们可都接受不了。
要不是被逼得没办法,汤方那小子被荆轲同志教训得跟狗似的,气得差点儿跳河自杀,怎么可能还敢去跟荆轲同志认输呢?那女的可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老爹汤燕遇到的困难,除了朱儁同志能解,就只有荆轲同志能解了。
这俩人要是联手,估计连天都能给搬下来!
四鹿同志一脸懵逼,再三央求,最后只好带着汤方这小子去休息了。
荆轲同志出到小帐,朱儁同志已经迫不及待地像只饿狼。
“农德啊,有没有什么高招啊?”
荆轲同志一脸痴呆状。
“朱公,您放心,要是运气好,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沁阴那事儿,他那几众战士就别掺和了,他们就在东边守着,抢粮食去。”
朱儁同志稍微一琢磨。
“河西的舞威骑?他是不是担心那些战士……”
荆轲同志还没来得及开口,武云同志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出小帐,一脸兴奋,话都说不利索。
“朱公,沁阴那边还没消息,舞威骑已经突袭沁阴了,连克沁酒、波州、野王,现在正向西进发。”
朱儁同志一跃而起,从武云同志脚边接过那份骑报,连闻了千遍,高兴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然后又反应过来,一脸的“我明白了”表情。
“仲流啊,这消息可不能让那女的的战士们知道,更别提四鹿和汤方那俩小子了。”
武云同志带来的消息,虽然是从斥伯那里来的,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