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此下去,该如何是好,”一时间朝堂上闹哄哄的,无一不是要求李世民惩处魏征、房玄龄等人的意见。
好嘛,一个秦怀柔一下子惹出来了这么多重量级的人物,顺带着连房玄龄和魏征也被牵连进来。
“房玄龄、魏征你二人可有话说,”
李世民也被众人弄得措手不及,虽然早有预料,但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你们这群腌臜之货,就知道在此处搬弄是非,莫不是嫌我老程的拳头不够硬啊,”
程咬金看着这群人矛头都指向了魏征一干人,再也呆不住了,走出队伍,就向那些人走去,
“你个匹夫,即使今日血溅三丈,我也要奏请陛下严惩这些心怀叵测之人,”那名言官并没有被程咬金吓住,
“那你先尝尝俺老程的拳头吧,”
“啊,啊,啊,王大人救我,”
言官直接被程咬金一拳头打倒在地,痛苦的喊着向王安求救。
“放肆,卢国公,朝堂之上,岂容你这匹夫撒野,”
“吆,王老匹夫,你也要和俺老程练练?”
“臣请陛下,惩处卢国公咆哮朝堂之罪,”
王安有自知之明,自知不能和程咬金硬刚,转身参了程咬金一本,
“卢国公退下,”李世民不得不开口阻止程咬金继续犯浑。
“你们等着,”讪讪的退回原来位置的程咬金威胁着王安等人。
“陛下,据臣所知,粮商无论在任何时候极力压低百姓出售的粮食价格,之后再高价卖出,在大灾之年粮商的行径更甚,这一入一出差价简直暴利,王大人所说粮商入不敷出言不符实。”
魏征见矛盾都指向自己,也不甘示弱,
“陛下,众位大臣,至于商税新法,仅取商品销售价格的十分之一,何来入不敷出,陛下,臣要求立刻彻查各大粮商的往来账目,如真如其言,臣愿承担所有罪责,如若不然,那就老老实实的补交税款,”
“王大人,裴大人,你二位意下如何啊?”
“哼,要查也是先查他长安县男,他堂堂的县男与民争利的事这是不争的事实,”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魏征终于松了一口气:“陛下,长安县男已于昨日关市之前将税金交到国库,并且有帐可查。”
“哦,果真如此?”
“当真,缴纳的税金还包含醇香露的税金,共计二十万贯,一个长安县男就能缴纳这么多的税金,想想就能知道其他粮商能欠多少税金,”
“陛下,王大人,臣这里有历年来粮商收售价格,请陛下明察,”
自从同李世民他们确定要制定商税之后,秦怀柔就预料到首先反应的就是粮商,秦怀柔便提前做了准备,魏征将其写成奏折,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太监将魏征的奏折接了过来,递给李世民,
翻开奏折,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行数字,自从大唐建国起,每一年价格都有统计,粮食价格最高的时候售卖过七八十文一斗,可采购价格仅仅两三文,
“嘭,无耻,王大人,裴大人,你也看看吧,”一拳砸在龙椅上,李世民将奏折甩给了王安,”
“朕总以为,是因为战乱的原因导致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却没想到你们嘴中这些粮商这么黑心,”
“臣惶恐,恳请陛下念臣等关心百姓疾苦的份上饶恕臣等失察之罪。”接过奏折的王安看到上面数字之后,漠然递给了旁边的裴寂,二人均是一脸黯然,连忙向李世民请罪。
“哼,朕差一点就信了你们所言,伤了忠臣的心,”
“亏你们还是朕的股肱之臣,如此错误岂能不罚,就罚你们三年俸禄,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