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心意的学堂念书。”
贺延文一脸倔强,“先生有错不改,我才不想在这里读书。”
蓉宝气的火冒三丈,先起身跟先生礼貌的问了一句,“先生,我有话讲。”
庄先生点头,蓉宝扭头怒瞪着他,“先生才没错,错的是你这种蠢人,我念书与你何干?又不花你一文钱,也不吃你一口饭,轮的到你说我的话坏?村口的长舌妇才在背后说人闲话呢!亏你还是个男人,简直丢脸!”
贺延文被她说的脸涨红一片,双眼欲喷火!
嘉宝也随之起身,像模像样的作揖,“先生,学生也有话说。”
庄先生亦点头。
嘉宝一本正经,“你读书多少余年?我跟蓉宝从三岁时开始念书,四岁背《大学》,五岁背《论语》,如今已经看完了《孟子》和《中庸》,也没见到那本书写过不准女子读书?圣人有言,有教无类,此中释义,你莫非没学过?若是不知而为,属于无心之过,若有有心而言,你便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
他慢悠悠的补充,“蓉宝若能科举,那金榜上绝对没有你的名字。”
世上可不止一个女孩子,要是人人都读书科考,贺延文这种狂妄自大的人一定没有多大出息。
屋内的学生年纪最大的也才八岁,众人看着两人,眼里全是崇拜和钦佩。
文人最喜欢言语上的干架,算是雅俗共赏。
齐鸣谨读书最多,当即也想起身帮腔,被庄先生头疼的喊住,“再任你说道一番,我这课还如何上?”
他单独把贺延文喊出去讲话,意思就是可以自行退学。
小胖子在家从小颇受宠爱和赞誉,他觉得先生偏私且不讲道理,当即委屈的眼眶通红,但还是哽着脖子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学堂不该招女学生,大家都是这样……”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庄先生微微侧身,贺延文刚好能看到蓉宝跟嘉宝,他们旁边围着一大圈人,都竖起拇指夸威风厉害等词,还有不服气的要跟蓉宝比背书。
这些人,就是刚刚跟他一块议论蓉宝的人。
庄先生没有说话,眼见为实。
贺延文就像是被人凌空扇了一个巴掌,又疼又丢脸,他眼眶一酸,泪水决堤而出。
赵氏发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