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硕似乎很了解臧斌,假如他要是害怕,他兴趣没了,会马上杀了他。
“好!那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老八,给我拿刀子来。”
老八回答了一声,递给臧斌一把刀子。
臧斌咬着牙,慢慢来到余硕身边:“你说我是先割你舌头还是先剜你的眼?”
余硕看着他没回答。
围着余硕转了圈,来到他面前:“把你舌头割了,你不会说话那样就不好玩了,要不剜你的眼?”
余硕一动不动眼睛看着他突然笑了:“你剜了我的眼睛,说明你害怕了,害怕我看到你完蛋的那天。”
臧斌冷笑了一声点头:“说的也对,那这样吧,我们每天一睹,你要是输了我就要你身上的部件,割的你承受不了那天,你再死怎样?”
“那我赢了呢?”
余硕也冷笑着看着臧斌。
“你赢了,就不动你让你活着,接着赌。”
臧斌认为反正有把他赌死的那天,余硕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拖一天就会看到臧斌玩蛋的那天。
余硕决定和臧斌赌,只要他一天不死,就有机会逃出去。
“赌什么?只有我们俩吗?”
余硕看了眼房间里的其它人,凶神恶煞站一排。
“当然,不要他们动手,我要亲手玩死你。”
余硕笑了笑:“好!要是你能玩死我,我认栽,但我也有个条件。”
臧斌眼睛如毒蛇:“你的条件就是服从,懂吗?”
臧斌把余硕看成是刀下俎,他的生死他说了算。
余硕也意识到这点,点了点头:“那就按照你说的好了,我和你赌。”
臧斌伸手接过张三手里的骰盅:“你猜里面有几个骰子?”
余硕没急着回答,而是看着臧斌:“一局定输赢吗?”
“就一局!”
余硕看了看臧斌手里端着的玉骰盅:“我猜里面什么也没有。”
臧斌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信的看着余硕:“你确定?”
“我确定!”
臧斌气咻咻的把骰盅给了身边的张三,眼里含着不甘:“把他给我关下来,明天接着。”
刚才余硕看仔细了,他手里的玉骰盅就是个艺术品,真正的骰盅中间有道缝,这个他在苏家庄的时候,见那里的村民玩过。
当然他们玩的都是瓷的,没有这个精致。
在张三递给臧斌的时候,玉骰盅倾斜度起码有60°,按说里面有骰子的话会有声音,但什么动静也没有,所以他断定是个假的。
臧斌走后,余硕被张三抓起来推出了房门。
走出去后,余硕才发现这里还是一个地下室,大地下室套着小地下室,刚才的那间房或者叫刑具室,就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用的。
从一个房间推到另一个房间后,余硕被关了起来,当铁门关上后,他才发现这房间还不如昨晚住的那间明亮,只有一个天窗透进来一点光亮。
看来这房间里的氧气全靠它供应。
庆幸的是,这次余硕的手脚没被锁上,他可以在里面走走。
漆黑一片,余硕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里面暗藏着杀机。
走了几步,水泥地上铺了一层稻草,余硕才放心的坐了下来。
他猜测,不捆住他,外面一定加大了人手看管。
想到白天翻到沟里的那辆大卡车,余硕替那个司机担心,希望他能活下来。
深城的玉兰花园小区。
九薰做好饭等着赵东岳回来。
一下午她都没给赵东岳打电话,他也没给她打,两个人像是赌气一样,手机里空空的,没有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