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九薰看了眼赵东岳小声问。
听到周欣蕊出事,九薰脑子里立刻出现和赵贝贝在一所学校里的诗雨。
“我哥和诗雨看电影,被欣蕊遇到了,于是两个人就吵架了,后来诗雨也参与到这件事中了,还去舞蹈学院找欣蕊,具体两人聊了什么我不知道,后来,欣蕊在宿舍里喝了安眠药,大体就是这些,具体的我不清楚。”
听到这消息,九薰心里紧张起来:“欣蕊没事吧?”
“所幸发现的及时,救过来了,妈!这事我哥不让我告诉你,你别说告诉你的。”
“我知道了!”
等赵东岳和王波结束了通话,回头看了九薰一眼:“怎么了?”
九薰又回头看了眼坐在后面的腊月,说了声没事。
这事不能当着腊月的面说,这种情啊爱的,她这个年龄还是不要听为好。
赵东岳没再问,只专心开车,车里的气氛安静下来,九薰脑子里是赵东岳劝她的声音:孩子们都大了,一些事不需要你管,你就别操心了。
此时九薰发现,妈这个角色,从怀孕那刻起,就不可能闲下来了。
孩子的成长让当妈的无时无刻都挂在心上,孩子的快乐健康也像是有根绳子拴着妈妈的心,一旦有风吹草动,就紧张。
车到家后,赵东岳先打开了后面的车门,腊月从里面走出来,随后九薰也推开副驾驶的门走了出来。
“月月,走,到家后爸爸给你拿个冰袋敷敷脸。”
一路上,赵东岳从后视镜里看了腊月的脸,消肿了,但有的地方变得淤青起来,心疼的他后悔没有给王浩妈妈一顿厉害的。
腊月答应了一声,牵着爸爸的手进了院子。
九薰下车后没回家,站在门口给贝贝打了个电话。
贝贝很快就接了:“妈,有事吗?”
“儿子,我打算这几天要去趟帝都,你这边还有要带的东西吗?我帮你带过去。”
九薰之所以告诉贝贝,就是想提前告诉他一声心里又准备。
“妈,怎么想起来帝都了?”
显然,对你的贝贝有所怀疑。
“奥,是去分公司出发。”
源源不让她提这事是他告诉她的,她就不说。
九薰一直在想:周欣蕊喝了安眠药,不知道周强两口子知道吗?自己是不是需要告诉胡小丽一声?
和儿子打完电话,九薰带着一份纠结,回到了客厅。
沙发上,腊月坐在那里,赵东岳正在用冰袋帮她敷脸。
“月月,脸还疼吗?”
九薰看着闷闷不乐的腊月问。
“妈妈,不疼了,今天我们班主任没去上课,有同学说她要走了,爸爸妈妈她是不是被学校开除了?”
两个月的师生感情,牛慧还是在腊月心目中留下了一定地位。
“月月,妈妈这样和你说吧,从今年开始你就开始进行最少十二年小学到高中的教育,这期间会有许多老师作为你的任课老师,或许他们今年教你,明年就因为工作调走了,你不能行形成依赖,哪个老师教你,离开你都要尽快适应。”
她还很想给女儿讲一讲老师和学生的缘分,可是想到那些东西很佛系,决定暂时不讲。
“妈妈,牛老师是不是犯错误了,她才被开除的?”
关于这一点,九薰需要好好和腊月沟通一下。
“是!她作为老师,管理不好班里的纪律,而且没有尽到一个做老师的责任,开除她是应该的,你还记得妈妈给你讲的范仲淹的故事吗?那样的老师才是兴民族大业的老师,如果将来你做了老师,一定要把家国情怀放在第一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