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珣自然不愿,可是他又怎会猜不出是江绾绾根本不愿与她多待。
听到她说累了,也只能紧抿薄唇,微微颔首,“既然皇后累了,就回宫歇息吧。”
只是,在袁珣转身背手离去之时,黑眸却瞥见江绾绾脖颈一侧微微泛红的印记。
神色微沉的袁珣直接伸手拽住江绾绾的手腕,沉声道:“那里……是怎么回事。”
袁珣虽未曾有过亲密之举,但也知晓那样的印子只能是……。
抓着江绾绾手腕的手掌不自觉地微微用力。
“陛下,你弄疼我了。”江绾绾秀眉紧蹙,神色中透着不耐,甩手试图挣脱。
然而袁珣却握得更紧,神色复杂,声音听不出喜怒,道:“回答朕。”
江绾绾恼怒地瞪着他,“不过是侍女为我穿衣时不小心刮了一下而已,陛下有何可担心的。”
言罢,还颇为随意地整理了下衣领,毫无心虚之色。
心中却想定然书沈清辞亲密时不小心留下印子。
娇面上却带着被怀疑的怒气。
见她如此,袁珣强忍着怒意,冷静下来,他松开抓着江绾绾手腕的手,低头缓声道:“抱歉,是朕多疑了。”
宫内无人有胆量敢碰江绾绾,他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更何况,袁珣自认为对江绾绾还算百般顺从。
江绾绾性子高傲,即便讨厌他,也不至于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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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低头道歉,江绾绾丝毫未被触动。
反而挑眉,毫不客气地冷嘲道:“陛下既已知自己多疑,那日后便莫要再随意猜忌。”
“朕以后不会了。”袁珣低声回应。
凝视着江绾绾的背影,袁珣转身背手带着江海离开。
回御书房的途中,袁珣神色阴沉的对着江海吩咐:“查一下,景仁宫附近是否出现过男子。”
江海虽然心惊,但面上应声点头。
袁珣背着手,脸色沉如墨,他并非不信任江绾绾怀疑她。
而是他的皇后生的绝色倾城,袁珣怕其他男子居心叵测引诱她。
若真有此人,他定杀之。
江绾绾命人打发了那些女眷与男眷出宫,自己则是带着宫人往冷宫的方向。
姣面带着讽刺的轻笑,她可不信袁珣真的不再怀疑了。
赏花宴结束后,坐在马车上的虞舒馨如释重负般地轻轻吐了一口气。
在回府的路上,马车缓缓前行着,车轮滚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与她心中的不安一同奏响。
终于到了出了宫门,虞舒馨挑帘看着身后的雄伟的宫门缓缓关闭,最后看不见。
虞舒馨心中的紧张感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轻松和喜悦。
然而,就在这时,车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是马夫惊恐的呼喊:“什么人!”
虞舒馨的心跳瞬间加快,她猛地坐直身子,瞪大了眼睛,试图透过车窗看清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她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一支箭羽突然从车窗外射入,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插进了她的胸口。
剧烈的疼痛让虞舒馨倒吸一口凉气,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她无力地靠在车厢壁上,鲜血染红了胸口的衣衫。
而此时,冷宫的景象显得格外凄凉。
荒凉的杂草铺满了地面,让人无处下脚。
宫殿也因久无人居而变得阴冷破烂,墙壁剥落,窗户破碎,透露出一股破败的气息。
虞文萱自被贬入冷宫以来,生活陷入了无尽的苦难之中。
她失去了曾经的荣华富贵,只剩下一片荒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