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他一直住在莲花楼。也难怪自己的老师是这位方公子,而不是李大夫。
原来是:有事弟子服其劳啊!
其实,林平之只猜对了一半。
主要还是李莲花的剑法不适合他。
李莲花自创的剑法,不管是相夷太剑,还是莲花逍遥剑。
都有他从小开始,每日练功积累的感悟,所以心身合一,挥洒自如。
特别是莲花逍遥剑,这剑法直指先天之境。其中,对剑法的感悟更不是林平之能够理解的。
此后,李莲花一部分去集市摆摊,一部分待在莲花楼内看、翻译竹简。
方多病则是兢兢业业的督促林平之学习剑法。
岳灵珊时不时的也会做些吃食送过来。
每次来,她看见林平之脸上逐渐露出的自信笑容,心里都由衷的感谢李莲花几人。
这日,李莲花坐在一棵树下看竹简,方多病也在不远处看书。
琬琰躺在树上晒太阳。
林平之则是在不远处的空地上,勤勤恳恳的练剑。
刘正风和曲洋提着两桶水给马洗澡。
此处一片岁月静好,远远的一个伙计快速的向他们这边跑来。
‘呼呼呼’。
“请问,谁是李莲花。”
李莲花放下竹简,看向跑得气喘吁吁的伙计。
“我就是。”
“呼,李公子,有人雇我给你送一封信。”
“谢谢小哥了。”
“不用,不用,若是没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好,小哥你忙。”
因为李莲花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有些久,所以小镇中很多人都知道,在这镇外有一座奇怪的莲花楼医馆。
等伙计离开之后,李莲花打开信。
琬琰从树上跳下来。
“花花,是阿飞给你的信吗?”
“不是。
令狐冲要继任恒山派掌门,邀请我们去观礼。”
“令狐冲,恒山派掌门?”
此时,琬琰满脑子问号。
“这恒山派不全都是女尼吗?
他一个男人怎么去给人家当掌门?
而且,这么说来,那恒山派的前任掌门不就是出事了?”
“这其中的缘由,信上也没多说。”
“那我们要去吗?”
“去啊。
正好呢,方多病该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要靠林平之自己修炼。”
方多病此时也收了书过来。
“李莲花,谁的信?”
“你自己看。”
李莲花把信递给他。
“这令狐冲一段时间没见,怎么还当上恒山派掌门了?
他是不想在回华山了吗?”
“唉,世事无常。
谁知道他在来华山的路上,又遇见了些什么奇葩事。”
到傍晚时分,林平之练完功准备回去。
“林小弟,等等。”
“怎么了?
方公子。”
其实他一直想叫方多病老师来着,但是对方不许。
“明天你不用过来了?”
林平之心中一急。
“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不是,你做得很好,也很努力。
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就。
我能教你的都教了,明日我们便会离开这里。”
林平之沉默片刻后,问道:“你们是遇见什么事了吗?”
“我们接到了一个朋友的邀请,准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