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无奈的摸摸她的头。
“不想说了就不说,让他自己去找书看。”
方多病:那么多书,他得看到何年何月?
问多方便啊,就如网页搜索一般。
不过,看着两人突然变得黏糊起来的眼神,方多病就觉得自己撑得慌。
好在,立刻就有人出现打断了这样的氛围。
“李兄、方兄、琬琰姑娘,原来你们在这里啊!”
令狐冲提着一壶酒便飞上了房顶。
“令狐兄,你怎么来了?
还带着酒?”
方多病好奇的看向他。
“嘿嘿,我这不是闷得慌吗?
刚刚得了一瓶酒,便出来找你们了。
没曾想,你们也在这里喝酒赏月。”
“我记得,这佛门有戒酒这一条,你这.....!”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来来来,咱们一起喝,一起喝。
啊~!
爽!”
令狐冲对着瓶子就是一大口,随即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李莲花见状,调侃道:“令狐兄,如今你做了这恒山派的掌门。
以后,这大鱼大肉,还有陈年美酒,岂不是与你无缘了。”
令狐冲喝酒的手一顿。
“肉可以不吃,没酒可是万万不能的。
你们以后若是有空,就帮我偷偷的带点上来呀!”
说着,他便对着李莲花和方多病一阵挤眉弄眼。
“你不怕被你的那些师妹们发现?
到时候,你这带头破戒的掌门,可就.....。”
“嘿嘿嘿。”
令狐冲对着方多病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事,你们不说,我不说,她们是不会知道的。”
“是嘛!
那你这酒是哪里来得?”
“这可是仪琳小师妹偷偷给我藏的,你们可得帮我保守秘密啊!”
李莲花、琬琰、方多病:......,合着,这恒山派的众位女弟子中还出了个叛徒!
几人一边聊天,一边赏月。
突然,琬琰皱起了眉头。
“花花,有人在看我们。”
“嗯?
在哪儿?”
楼下的树荫里。
李莲花低头在房顶的砖瓦间找到一颗石子。
‘嗖’。
石子夹杂着他的内力,向躲在树荫下的人打去。
穿着黑衣,蒙面的女人急忙闪身躲过。
等她再回身时,房顶上的四人已经把她包围了。
令狐冲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哑婆婆,你怎么在这里?”
黑衣女人好似听不见一般,只愣愣的看向令狐冲的方向。
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哑婆婆?!”
黑衣女人没有理会众人,抬脚就想离开这里。
李莲花看着她的动作,眉头轻皱。
“令狐兄,这人你认识?”
“哦,她是哑婆婆,听不见,也说不出。
生活在恒山派,平日里帮忙做些洒扫。”
“听不见,说不出!”
李莲花突然一掌打向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哑婆婆。
后者察觉到背后的掌风,再次侧身躲过。
然后,回头看了令狐冲一眼,好似不知道李莲花打向她的那一掌。
一切,都是那么巧合。
在场几人纷纷看向她。
方多病神情严肃的问道:“你不是哑婆婆,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