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的旗面呈赤红色,中间一朵大大的黑色云朵图案占据了大半位置。
黑云中间,是一个白色的贾字。
这旗面非布非帛,而是呈现着金属的质感。
仔细查看,这旗面分明的用金丝银线编织而成的。
赤色是赤金,白色是白银,黑色云朵,则是用侵染黑漆的金丝编织。
当真算得上的水火不侵,刀剑不伤的宝物了。
贾珝收起黑云旗,心满意足。
系统有了,未来的道路也明确了,只等着在边疆大展拳脚一番,封侯拜相走上人生巅峰了。
先去收拾行李吧,估计没几天就要离开京都了。
皇宫,御书房。
隆安帝看着手里的名单眉头紧皱。
一旁的夏守忠垂头不语,生怕惹怒到心情不佳的皇爷。
“所以这群勋贵们推出来的不是庶子就是旁支,竟没一人把嫡子派出来?”
隆安帝将名单摔在桌上,破口大骂。
“好一个勋贵之家,国家动荡,用人之际,他们把儿子们藏着掖着,天下太平歌舞升平了,他们有急着把儿子们推出来捞好处。
什么与国同戚,他们这是趴在大乾身上吸血,一群蛀虫,遇事则躲,见利则抢,朕迟早有一天要把他们清理个干净!”
夏守忠闻言赶紧跪下劝隆安帝息怒,这些话,作为皇帝是绝不能说出口的。
隆安帝也自知说错了话,长叹一口气,头疼的揉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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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思冥想了好久才想出让勋贵子弟从军这招。
一来想着勋贵子弟中总会有一两个成才的。
二来,勋贵子弟从军可不会是一个人,他们的长辈总该为他们准备一批装备精良,骁勇善战的精锐护卫吧?
收获几个人才,白嫖一堆精锐,隆安帝算盘打的啪啪响。
结果人家勋贵推出来的不是旁支子弟就是家里不受待见的庶子。
人才没戏了,白嫖精锐就更没戏了,还白白多了一堆累赘。
“勋贵之中,最过分的是哪家?”
夏守忠闻言知道隆安帝这是想杀鸡儆猴,赶紧掏出皇城司的密报。
“皇爷,兵部统计,最过分的当属宁荣两座国公府,上皇曾有旨意,念宁荣二府俱为贾氏一族,特下恩宠,只需遣一人从军。
但最后贾家选出的,竟是一位出了五服的族人,且非是初代宁荣二公的后人。”
隆安帝闻言,气的都笑了。
“好,好啊,贾家这是欺天啦,五服之外,他们也好意思报上来。那人是否被逼迫?好好查查,以那人为突破口,朕要好好整治一番贾家,教教他们什么叫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夏守忠苦着脸将密报高高举起。
“皇爷恕罪,那人名叫贾珝,今年刚中秀才,被贾家是老太君召见后,欣然同意参军,并未受到胁迫,这是暗探记录下的当时谈话,请皇爷过目。”
隆安帝神情一愣。
一个秀才居然上赶着参军送死,真是天下奇闻。
“呈上来。”
夏守忠赶忙站起身,将密报摆放御案上。
隆安帝拿起密报阅读,上面写的全是贾珝来到荣禧堂后发生的一切。
当看到贾珝讨好贾家女眷的时候,隆安帝不屑一笑,不过一个趋炎附势之徒罢了。也就几句诗词还有些水平。
当看到贾珝为林黛玉写出《清平调 赠林黛玉以初见》的时候,隆安帝酸了。
娘的,写的这么牛逼。
这林黛玉何德何能,凭这首诗都足以名留青史了,要是这诗是自己写给皇后的该多好。
当看到贾家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