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
说话间,在偏殿寝室的帘子处,闪出一个惊心动魄的身影来!
那,不是“梦儿”姑娘,还能是谁?
“李秀……梦儿……姑娘,怎么是你?”
阿布差点被吓得摔倒在地,转身想逃。
“你再不回来,我就睡着了!”
“怎么?不认识了?”
“还是,被我一个小姑娘给吓着了?”
还是那声音,还是那语调。
李秀宁,显然是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湿的。
轻薄华贵的浴袍,遮不住她令人流鼻血的曼妙身姿。
就连她以往时常遮着脸庞的面帘,也不见了!
惊心动魄啊!
妖精!
“我,我,我怎么会呢?这可是……我家!”
“只是没想到,姑娘能光临寒……”
刚想说寒舍或蓬荜生辉之类的客套话,阿布一想自己家这地方,说出来有些假,便讪讪地不说了。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喷着香气的李秀宁,主动上前走近想逃但没能把腿拔开的阿布。
她闻见杨子灿满嘴的酒气,以及通红的脸颊,不由得伸出手挡住鼻子,皱了皱眉头。
“来吧,我扶着你,喝点茶解解酒!”
说完,她挽住阿布的胳臂,就将他扶到桌子旁坐下,并倒了一杯茶,递给阿布。
阿布感觉,越来越头晕。
这,这到底是哪儿错了?
李秀宁,还有这闲工夫来找自己?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代表谁?
她,难道不应该正和她聚合的天下豪杰紧锣密鼓地搞事儿、做准备?
……
这,自己没找她算账,还找上门来了?
“姑娘,你葫芦里多地卖的是啥药啊?”
……
“大小姐,能不能别穿得这么清凉,地龙再热,可也得注意遮光啊!”
“你,一个大姑娘,大小姐,不知道这是我的卫王府?”
“孤男寡女,花前……”
……
“咕嘟、咕嘟……”
阿布像头牛一样一口气就将茶水喝干,不过这嘴里似乎还是有点干。
唉,天旱久了,抗不得风骚啊!
“怎么了?流这么多汗?”
“臭死了!”
李秀宁看着阿布狂饮和流汗的样子,既好笑又嫌弃。
“唉,你屋子里的侍女和我的,都给打发走了。”
“这会儿,也只有我了,长这么大,我还没伺候过人洗澡呢!”
李秀宁的脸,也变得绯红。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咬着嘴唇,一把拿起半迷糊、半扭捏的阿布,就像偏殿里的浴室走去。
李秀宁的力气很大,阿布挣扎了好几次,却被她都死死地制服了。
这姑娘,阿布早就知道身手不弱,白道城大营帅帐里就是被她制得服服帖帖。
阿布根本不知道李秀宁这是搞哪一出,加上有些酒劲,索性便任由李秀宁像一个没经验的妻妾一样摆布自己,伺候自己沐浴。
“这是又要搞美人计?”
阿布的脑海深处,闪过一个念头。
“可是,这一次的代价可比上次大多了啊!”
“老李啊老李,你们家,怎么都出一些惊世骇俗的货?”
……
“梦儿”姑娘,还是如当初那么泼辣。
三下五除二,就将杨子灿剥了个精光,然后像杀猪的时候热水里腌猪皮烫毛一样,把他半扶半推半摁这塞进那有些凉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