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子,家里就一个寡母,父亲留下了五十亩田产,娘俩靠收田租过日子。”
熠王看向后面的一个士兵,士兵点头抱拳退下,快马往回去。
干啥去了?去找那宋童生呗。
徐焕一看那个人走的如此着急,可见熠王想见宋童生的心有多么急切。
她心里有点慌,心想:你可千万别找到他啊,这要是见面人家不承认教我知识了,还说以前我怎么纠缠他可咋办啊?!他根本也不知道这些啊,你找到了他也没用啊,倒时候我可找谁背锅呀,那可就说不清了。
燕铄看出了徐焕的心不在焉,凑到一边问:“怎么了?可是不想见到那个宋童生?”
徐焕本能的“嗯”。
燕铄问:“为何?”
徐焕说:“我不记得他这个人,我怕他会说出来一些不好的话让我难堪。”
熠王进城了,另一面的城门也打开了,难民可以选择离开,土匪尽数被屠,都是燕铄干的。
他带着手下进城就是一顿抓人杀人,那些土匪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只不过是一些趁乱抱团的乌合之众,哪里抵得上正规军的身手,所以速战速决,不足一个时辰燕铄就将城里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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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已经被土匪们砸个稀巴烂了,县令跑了,县丞死了,主簿伤得很重,县里的官兵也有一半伤亡的,这其中还有徐焕他们给弄伤亡了几个,大多数还是土匪进城干的。
商户和大户人家基本上都跑没了。徐焕原本想着等土匪们折腾完,他们老徐家逃荒大队能进城搜刮点好东西呐,哪里想到会遇上这么个大人物,这回当着人家的面把形象又给立的特别的高大上,眼下哪里还能再下手随便在城里拿东西啊。
眼看着那些开着门的店铺,心里这个痒痒啊,只能看不能拿,总感觉亏得慌。
但是咱这不是抱上了金大腿了嘛,必须得深沉,不能小家子气。
燕铄找了几个空了的宅子和客栈安顿老徐家的逃荒大队和熠王的军队。总算是不用露宿荒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徐焕他们女眷住进了一个二进的宅子,后院子里有井,看样子今晚还能洗个澡,吃点像样的饭了。
燕铄还安排了几个大户人家留下的粗使婆子帮她们烧水沐浴,做一些饭菜。
徐焕觉得这地理气候就很奇怪,就隔着这一道山,南边旱的地都裂口子,这北边家家井里都有水。
没有香皂,就只靠清水洗,这大粪泥巴哪里洗的干净啊。
正在他们女眷这边犯愁的时候,婆子就给她们送好东西来了,说是熠王给他们送来了澡豆。
徐焕不知道这东西,以前也没见过,更不可能知道它的价格,全家只有她一个人用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其他人都是知道富贵人家洗澡洗脸用这种东西,但是连见都没见过,因为她们从来就没进过那胭脂铺子,对于农家人来讲,胭脂铺子的东西太贵了,她们一般也就在小货郎那里买一盒胭脂和唇纸,这就已经算是村里爱美的舍得花钱的人了。
但是女人们之间爱聊天,倒是听说过这澡豆,一盒澡豆就得五两银子,这一盒也就能洗四五回澡,要是只用来洗脸能洗半个月,看看人家富贵人多奢侈,一盒澡豆都快赶上老百姓一年的收入了。
徐老太不舍得用,说就用草木灰洗洗得了,这个留着给小丫和丫丫当嫁妆。
老太太一这么说,三个儿媳妇也不好意思用了。
徐焕跟她奶说:“奶啊,你可别给我和丫丫留这东西了,好好洗澡,洗干净点,别明天人家一见你还是臭哄哄的,多不好,再说了,这有啥可稀罕的,等到了地方我就能做出来比这个还好的。”
徐老太她们都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