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没做完,让我接手。”
徐焕想了一下,说:“那你哥看了信不高兴了吗?”
杨心怡点点头说:“当时脸就黑了。”
徐焕问:“他人呢?”
杨心怡说:“去大牢跟燕二公子的人交接一下,应该快回来了。”
徐焕低头垂眸似笑非笑的说:“总归是我不好,什么事都要麻烦他,以后不会了。”
她说的很淡然,却让杨心怡心里一慌,“焕焕,你这是要跟我们疏远了吗?”
徐焕立马展颜一笑说:“怎么会?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啊。”
杨心怡撇了撇嘴,眼泪就掉下来了,“焕焕……我哥他……”
徐焕打断了她要说的话,“你哥他是个特别好的哥哥,我很喜欢做你们俩的妹妹。
别想那么多,等我病好了,跟我审案子去,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烤肉审案法。
还有那个大山洞,卧去,老大老大的啦,你还没见过金矿长什么样吧,我也没见过……”
杨心怡又找到了跟徐焕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感觉了,还好她的好姐妹没丢。
按信上的时间,杨远威今晚就得连夜往回赶。
那封信就像是一块大石头,压的他心口好痛。
他娘最后说的是:[威儿,你要清醒的知道一件事,徐姑娘是熠王看重的人,我们杨家不能跟熠王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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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作为母亲,我不得不为咱们家的子嗣做考虑,徐姑娘实在是不适合做你的正妻。
就此罢手吧。]
就此罢手?
杨远威想到这四个字心里就痛。
杨远威回来了,他站在徐焕的病房外久久不敢进去。
他不想说再见。
舍不得。
说不出口。
生怕会再也不见了。
“你在这干嘛呢?”燕铄端着一碗汤药过来,就看见杨远威在门口傻站着。
徐焕让杨心怡不用陪她了,赶紧回大宅子那边去休息,有话明天说。
医馆这边只留了她爹娘。
但是病房比较小,为了给她和杨心怡聊天的空间,她爹娘回大宅给她熬粥去了,晚点会过来的。
燕铄进屋把药端给她说:“晾过了不烫的,啥都别想,一口干了!”
徐焕很听话,啥都没想,真是一口干了。
然后整个五官就全都纠结在了一起……这尼玛也太苦了吧!要了我的亲命啊!
一颗梅子糖瞬间塞进了她的嘴里……酸酸甜甜的。
燕铄说:“我尝了啊,没那么苦啊?还好给你准备了糖,好吃吗?我刚才买的。”
徐焕甜甜的一笑,点头说:“好吃!谢谢你。”
这时候杨远威走了进来,表情很是凝重,但眼睛里却写满了无限的哀伤。
徐焕也把甜甜的笑送给了杨远威,“远威哥,过来,正好有话跟你说。”
燕铄往旁边站了站,并没有打算要出去。
徐焕说:“燕铄你先出去一会,我跟远威哥把话说完,我也有话跟你说。”
好吧,她都叫我燕铄了。
这就说明她开始严肃了,不是开玩笑的,是正事。
他叫我燕铄,叫他远威哥,这是跟我不见外,跟杨远威还是客套了一些。
燕铄自洽的明明白白,出了病房就站在了门口当起了门神。
就听徐焕说:“远威哥你把门关上。”
徐焕不怕燕铄偷听,就怕燕铄这个家伙站在门口用一张鬼丑鬼丑的面具盯着她,影响她语言上的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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