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冷笑一声：“还清净几天？你清净了，我和你妈可清净不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关于你是豆芽菜，纵欲过度导致不能生育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有不少老邻居，老同事，还有电影院的邻居同事，专门跑过来问我们老两口，知不知道你不能生育的事，跑来看我们笑话，这几天，我都不好意思出门！”

许大茂尴尬一笑：“这我哪儿知道啊，不过流言这东西，越搭理越来劲，咱们置之不理，没准过几天就没了。”

许父看见儿子不当一回事儿，哼了一声不想再跟他说话。

许母赶紧接话：“大茂啊，昨天晓娥到了咱们家，把她的生育检查结果，拍到我们面前，说她是没问题的，以前我老是怀疑她不能生，现在被她打脸，心里正不自在，要不你也去查一查，万一你也没问题，妈也不至于在儿媳妇儿面前抬不起头啊！”

许大茂现在一听别人怀疑他生育能力就生气，但现在说话的是他父母，他还不能发火：“妈，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吗？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检查什么？我这么大个个子怎么可能不能生，既然娥子检查没问题，我也没问题，那肯定是缘分没到，我们两口子还年轻，再努努力，孩子早晚会来的。”

许母还想再说什么，被许父拦住了：“行，我暂时相信你的话，我再给你们两口子一年的时间，一年内再没有怀孕的动静，你们两个都去检查，我们老两口陪着你们，我倒要看看，到底你们两个谁撒谎，到底是谁不能生。”

“哎，哎，爸，我听您的！”许大茂赶紧赔着笑脸答应道。

许父许母说完了事本来打算走的，许大茂留老两口吃饭，许父想早点回去，许母舍不得儿子，想多和儿子待一会儿，就劝许父吃了饭再走。

许父一人拗不过母子两人，就答应下来，许大茂很高兴，亲自下厨，想让父母尝尝自己的手艺，许母跟着儿子打下手。

蒸了二合面馒头，底下煮了小米粥，用许大茂淘换来的腊肉做了一盘大白菜炒腊肉，一盘炒鸡蛋，一盘花生米，一盘酸菜粉条，父子两人就着4个小菜喝了半斤散白。

许母不喝酒，光吃菜，她发现她儿子许大茂做的饭菜比自己做的还好吃，然后就有心酸，羡慕儿媳妇娄晓娥，自己这辈子还吃过老许做的饭呢！

转念一想，儿子会做饭也挺好的，万一真是她儿子许大茂不能生育，娄家让他们离婚，他们两个有感情，许大茂会哄人，收拾家务，还会做饭，把儿媳妇伺候舒服了，没准儿媳妇儿就不离婚了呢！

许父许母吃完了饭回去了，临走之前，许母帮着许大茂把碗盘筷子刷了，许大茂洗漱一下就可以睡觉。

许大茂躺在床上就想事，我和娥子没孩子，难道真是我许大茂不能生？让崔大可那孙子说着了？不能吧？男人还能有不能生的时候？

60年代甚至之前，人们观念比较落后，不知道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一但没有孩子，都说是女人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能不能生孩子，暂时还是两说的，但是这次关于他不能生育的流言，是哪个王八蛋传出来的，他心里差不多也有数了。

傻柱和棒梗，肯定跑不了他们两个，毕竟自己刚一和傻柱或者秦淮茹闹矛盾，想早早他们俩时，他许大茂自己的流言就满天飞了，说不是他们俩干的，谁信哪？

想到传谣言这事，许大茂“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上次传自己和傻柱有一腿这事，总算明白是谁干的了，原来是棒梗那小子干的，上次自己本来是想传傻柱和秦淮茹有一腿的，没想到被棒梗给按住了。

后来自己想恶心他们，传了傻柱和贾张氏的流言，可高兴没几天就又传他许大茂对傻柱那老光棍爱而不得的流言。

本来自己还没想到是棒梗，结果这次又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