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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朝中学士翻译西陵语言一塌糊涂,更加心烦意乱。
他只盼这个谈话赶紧结束。
西陵使臣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夜帝脸色不佳,自顾自地说。
学士也是翻译的焦头烂额,生怕陛下一个怪罪下来。
最终,西陵使臣的意思是想要在宫中设宴,比一个赛。
至于比什么赛,就还没说,使臣说等到时候再揭晓。
夜帝虽不知道他说什么意思,只挥挥手,点头称好。
而看见这,西陵使臣很是开心地离开了。
众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翻译的学士是当朝的宋书彦,他终于松了口气,“陛下,西陵使臣说想要过几天,在宫中设宴比赛,至于比赛内容,他说到时候再说。”
夜帝点头,“也罢,就让他玩一下吧,如果不让他设宴,估计西陵也不知道如何看待我们东国的待客之道。”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大殿。
往御池那边去。
只留下左相和宋书彦两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两人都看出陛下似乎心情不好。
夜帝走到御池边,看见已经逐渐凋零的荷花,脸色一沉。
“徐大福,那荷花为何会凋零?朕不是一直都命人好好打理吗?”
难道傅瑾之死了,连这荷花也跟着一起去了吗?
徐大福也不知是何原因,解释道,“陛下,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好像傅青云的父亲离世之后,这池里的荷花也开始逐渐凋零了,奴才也叫人去好心打理,可是可是就是不见好啊,奴才该死,请陛下责罚。”
说着,徐大福跪下来,身后的一众太监也跪下来,满脸惶恐不安。
夜帝满脸神伤,望着满池子逐渐枯萎的荷花,深深叹息,“阿苏啊阿苏,朕连你最爱的荷花都留不住了,还是你在告诉朕,不要再留恋你吗?”
这么多年过去,夜帝每每思念楚苏落都会来这里看荷花。
似乎思念她,已成为夜帝心中不可少的一种习惯。
也是一种寄托。
现在荷花已凋零,是不是阿苏在告诉他,不要再为她伤思费神了。
夜帝的心猛然抽痛起来。
他的阿苏。
他最喜欢的阿苏。
蓦地,夜帝两眼一抹黑,差点向后倒去。
徐大福连忙扶住他,“陛下小心!”
夜帝挥手,摇摇头,隐隐觉得胸口处堵得慌。
一股气闷郁结之气萦绕在心间。
他稳住心神,“如此也好,瑾之已经在天上陪阿苏,朕也安心了。”
他深深长叹一声。
徐大福见状,眼神担忧,“陛下,奴才去拿上次夜王爷送的药给您,陛下要保重身体啊。”
“不用了,朕知道自己的身体。” 夜帝扬手阻止他。
他知道。
自己当年一战,是伤了心神。
加上日日心生内疚自责,思念阿苏。
其他可以可以医治。
唯独这心病,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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