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童年,尘尘带着82岁的太姥玩摔炮儿和呲花儿,都笑得像个孩子。最近,尘尘动不动就来一句非物质文化遗产。
尘尘八十多的太姥爱忘事又任性了,昨天我们八点去她已经睡了,怕找不到东西,她床上床头东西堆放得杂乱里有序,尘尘极有耐心地演示并鼓动她试一试摔炮儿和新型的“嘀嘀筋儿”……俩人笑得像个孩子,我在旁边拍照录像留念。可能刚睡起来,她一直认不清尘尘,小心翼翼和我确认这是哪家亲戚孩子……她忘记许多事情,却记得他姐姐我奶奶,亲切称呼我爸爸小名,给我讲她父亲母亲姐姐姐夫和上学好时光,从刘庄村小学到堂邑完小到堂邑中学到聊城一中到山东农业大学,她父亲是济南战役烈士……我们小学五年级到初高中都一个母校,许多共同话题,在她的深情回忆描述里,我也想起许多我的童年,共情与共鸣就容易。尘尘小声和我和姥爷说太姥已经反复问了七八次他上几年级,有不耐烦,恰好我妈打电话来,催着我们早点回家睡觉……每个人都年轻过,有过光鲜亮丽的容颜,也有精彩绽放的青春,我们都会老去,都在与不可逆的青春说再见,如何从容淡定优雅美丽过好这短暂一生,如何科学管理我们的健康饮食作息,如何准备好退休养老和疾病死亡等……是每个人面临的终极问题。愿我们竭尽所能、拼尽全力,过好这一生,燃烧自己,照亮别人,温暖家人与社会。
都说爱笑的女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我的读书时代一直比较幸运,三四岁我跟着乡镇教小学爷爷读书,父母和街坊邻居都说我很小就展现出读书和计算的天分,从小当班长,也得语文数学老师赏识,参加奥数和作文比赛,甚至有一年五音不全的我作为学校学生指挥备选参加LC市歌唱比赛,那是我第一去LC市,也是我第一次对聊城一中三中有了向往,加上我有个大我两岁的别人家孩子的小叔,先我一步考大学,还是北师大本硕博连读,奶奶和老爸就开始对我各种洗脑教育,只有读好书才有出路,才能实现当诗人作家的可能。后来我从同学口中才想起高价读高一我还是学习委员,高二理转文又去了校刊扬帆文学社当副主编,我觉得我对文学与写作有些偏执的热爱,除了我接触好的世界文学作品早,更多的是当时老师同学们的认可和家人的开明纵容,给了我极大空间去发挥我的特长去探索未知未来。我一直很感激小学五年级的语文黄老师数学范老师,他们的慈严并济让从小当孩子王的乡村野孩子一样的我,在第一个青春期对人生多了许多思考,我读初中的时候面临一个选择,去孔繁森的家乡五里墩中学,还是离我家隔着一方池塘斜对面的堂邑中学,那时候我就隐隐有些想逃离,想住校,不想被教三四年级的爷爷和教小学数学的姑姑和我的老师们事无巨细沟通我在校生活,也希望我远离别人家孩子的数落,事与愿违,我还是上了个离家近的。我个子高,坐在最后一排,五关四街的混小子们我们班也最多,不过很庆幸,我们每年聚餐班主任也是我们的历史老师苏老师都很欣慰,大家学生时代虽然调皮捣蛋但是重情重义,我们也有个好班长(我颇有自吹自擂的意味了),不管学习如何,我们班最团结,好在学校里的年级第一一直在我们班,我们的黑板报也经常被全校表扬……许多是我都不记得了,每年的同学聚会听大家说一些,从不同的侧面去回忆我们的青春我们懵懂的感情我们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命运伏笔。初高中和研究生的几位好友都说我性格好,交友面广,人缘好,和班级学习最好的可以玩,和最有特色或最差的也能玩到一起。昨天一起去姑父家拜年的时候,一位政府工作的长辈还说,很讨喜的性格,也很上进的年轻人,知道自己要什么要的起什么,能精准定位……感谢这许多年读书写作的习惯,感谢写日记周记反思和学习闭环的习惯,感谢早睡早起每天我都能读书一两小时的习惯,感谢所有的良师益友长辈们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