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拉杰跟老二在一个屋子睡觉,但照料老二主要还是图森。
拉杰前一天去检查学生实习情况。
本来说是跟系主任一起,由一个学生开车去。没想到后来副院长和副书记还有管学生的一个老师也一起过来了,浩浩荡荡的5个娘子军。接待方也是2个女领导2个男领导,座谈主要是领导讲话,包括后来互加V也是领导之间的。
拉杰既不用说话也不用加V,只是照相的时候出个人就可以了,所以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摆件。
匆匆忙忙回到家,看到孩子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但一直烧。
图森给孩子吃了退烧药,贴了退热贴,还不时地用热水给孩子擦拭进行物理降温。
收效甚微。
孩子一阵退烧到37度,然后又烧到38度多,半夜时一度烧到39度。
需要不停地观察喂水,隔几个小时就喂退烧药。
孩子也因为发烧不停的哼哼,睡不实。
偶尔他还会问拉杰,我不会死了吧。
拉杰听着这小大人的话,内心百感交集。
后来图森半夜开灯又给老二量体温,发现又烧上来了。
又开始新一轮的喂药喝水物理降温。
拉杰睡眼朦胧地实在受不了了,跟图森换了屋子。
早上醒来已经是妥妥的7点半了,拉杰要赶7点50的校车,自然一切从简。穿上衣服就飞驰出去。
顾不上吃饭洗脸穿袜子了。
还好提前了几分钟赶上车了。
遇到了周一经常一起下课等车的另一个系的同事,两个人日常吐槽了一阵。
后来拉杰由于睡眠不足,挺不住了,还是勉勉强强睡了几分钟。
拉杰到了学校后,跟另一个一起出题的老师等了一会儿教学秘书。
真的是准备是一回事,真正出题又是一回事。
本来在家里准备得好好的。可是一商量才发现另一个老师少出了几套题,不过胜在她每套题都出了几道题,这样就给了分拆的余地。
一对才知道,她和拉杰取材都是某app。但互相核对一下看还好,没有重复的题目。
毕竟两个人要选择4个专业的16套卷子,虽然题不用太多,但还是比较繁琐的。
秘书拿来了打印出来的需要粘在信封上的封面纸和信封,还有需要打印的纸张以及各种粘贴裁剪工具,好嘛,这些打印粘贴裁剪也都得是拉杰她们自己亲力亲为。
另一个同事在调好格式后,就差不多到了上课时间,他就急匆匆地去上课了。
剩下拉杰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
看花容易绣花难。
一旦真正做起来,很多问题又出现了。
拉杰的试卷是区分了9套的,但答案还掺杂在一起。
拉杰先是分别对应试卷分开了9套答案。
另一个同事留下来的文件名称有2个没有区分开是答案还是试卷,拉杰不得不一一打开核对。
打印的时候一开始还好,后来打印机出了点问题。
打一张夹一张。
需要重新启动,再打出来还是之前的那张。
拉杰不得不一边打印,一边重启,一边梳理页码和件数。
毕竟是16套题和16套答案,答案和试卷还分别用不同颜色的纸张,拉杰只能是一样活儿一样活儿的干,先打印后裁剪粘贴,先打试卷再打答案。期间信封还少了2个,拉杰赶紧联系秘书补充了一下。
折腾了2个小时终于到装信封阶段了。
秘书过来强调了一下还是得一张卷一个题,不能几个题一张卷让学生选,这样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