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他这个老仙爷没道理去帮他平事。
安耀光也被快审快判了二十年。
紧跟着,掌矿口饭的、路口饭的、挑口饭的……接二连三地被拉了进去。
放眼金城,唯独葛修手底下的道口安然无恙。
现在谁也不敢说我初来金城没有根基了。
掌着饭口的被拉了进去,下面吃这行饭的就都知道怎么办了,争先恐后地重新加入地仙会。
至七月底八月初,新地仙会一统原五位老仙爷全部道口两条腿。
我身为新地仙会掌事的老仙爷,搁古时会被尊称为金城江湖道的总瓢把子,进可举旗造反登堂入室,中可勾连豪商宦贵呼风唤雨,退可占山霸水自称大王。
随后,葛修宣布退出地仙会,不再参与江湖事。
他的这个声明,引起的唯一波澜就是掌着各个饭口的江湖术士纷纷跑来拜访我。
按照之前葛修立的规矩,他们手底下的饭口都要归新地仙会统一管理,可怎么个管法也是有说道的。
被直接拿走,不许再干涉任何事务,只领分红是一法。
还可以继续掌着,重新划分需要上交的份额又是一法。
先前没掌控局面,需要展现自家的手段本事和强横霸道,如今既然大局抵定,就可以给些甜枣了。
对于这些外道饭口,我的态度是他们可以继续掌,需要上交地仙会的份额照以往惯例提高三成。
一众江湖术士对此感恩戴德,完全忘记我之前讲道理的霸道,纷纷称赞我敞亮大度。
至于那些江湖饭口,我依旧是不管的,也没人不识趣地跑来再同我讲,而是都是去找苗正平谈。
这些见不得光的江湖饭口,各有各的门道,外人一般搞不清楚,不是说靠能打抢来就能做,苗正平虽然兄弟多,但水道买卖才是根本,只是得了我的令,才不得不组织兄弟上岸强抢,如今得了台阶,立马就坡下驴,每个饭口要了一成利,便把人都撤了回去。
如此金城江湖格局再建,重归平静。
葛修便迫不及待地偷偷来找我,想求炼化丹毒延寿长生的最后法诀。
我说:“修行之道,必须得循序渐进,稳扎稳打,你现在的人气根基还不牢靠,还是要再加强一下你的养生协会,多搞活动,发展更多的信徒,你的情况我这边观注着,一旦时机成熟,就把最后的法诀传你。现在传你,你把握不住,要是提前练了,反倒适得其反,之前遭的罪还要再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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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修哀求道:“要不你传我个法,先把身上的苦解了,哪怕再短些寿也不要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去京城之前,我施术引发他身上的丹毒,流脓淌血,全身烂得不成样子,一直就没给他解,他就硬生生烂了这么多天,虽然身上喷了很浓的香水,却依旧掩盖不住那股子腐烂的臭味儿。
这段时间我收拢地仙会,他能这么老实配合,身上的丹毒痛苦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我说:“不历魔劫,不成真仙,这丹毒就是你必然要过的魔劫,要是能忍住过了这一劫,再活过一百年不成问题。现在要是施术缓解,可就前功尽弃了,你这么大年纪了寿数还能有多少,可得想好了再说。话只要说出口,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葛修咬着牙说:“总能知道还得忍多久吧,要是有个盼头,就能再多忍些时日。”
我说:“看你的状态,怎么也得再等一个月吧。”
葛修脸皮抽动,“还得一个月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能不能想办法加快一些。”
我思忖片刻道:“加快的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太过激烈,后患无穷。”
葛修道:“只要能过得了眼